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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姑娘,有什么事你先起身说话,你别看赵将军他人长的五大三粗的,实则脸皮薄的很,你这般行大礼,他怕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去摆了,”穆氏笑着说。
赵峰带着刀疤的脸憨笑着点头:“正是,正是,有什么事咱们坐下说话,我如今已经是流放配军,早已不是什么大将军了。”
叫芳华的女子含泪点头,却没有坐下,而是抬手给赵家众人倒茶,包括一声不吭的田客。
“老英雄,您请喝茶。”女子站在赵峰身边恭敬道。
赵峰点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其他人则是慢慢的喝着。
其实赵峰原就是军人草莽出身,而赵家子女会这样知书达礼,多半都是穆氏的原因,她家祖上世代将门,只是到了她这一代没有男子,不过她这个女儿家也同样随父君上战场,巾帼不让须眉。
“芳华,你就将过往之事告知赵老将军和他的家人吧。”四两说。
芳华点点头,看着众人将实情娓娓道来。
“小女子名宋芳华,本家住秉州府桑田县,家父是县衙内的一名主薄,虽算不得富裕人家,却也是一家和美,其乐融融,父亲每日早出晚归,一概公事无不尽心尽力,且乐善好施,在县内也颇有名声,人人都喊他一声宋主簿,宋善人。”
芳华声音温柔,说话有条不紊,一看就是读书人家的女儿,墨卿晚偷偷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疤痕,这样的知书达礼的好姑娘,也不知是遇见了什么事。
“小女子到了婚配年纪,因着父亲素有贤名,故而上门提亲的人也有不少,父亲相中了县内的一名秀才名叫林四海,他十六岁考取功名,也算是颇有才华,那厮婚前也是装的滴水不漏,我二人成亲后不久,他便去了府城读书备考,
可不知如何,他竟然勾搭上了知府的女儿,那女子早年丧夫合离在家,二人一拍即合,林四海那畜牲贪图荣华富贵,便要休了我与那女子在一起……”芳华说着,虽没有痛哭流涕,却也早已泪流满面。
“此等负心汉,要他做甚!”赵峰气的一拍桌子。
“老英雄说的是,可我那时候已经怀孕三月有余,我本想独自生下孩子,与他再无半分瓜葛,可他知道以后,竟然听了那女子的挑唆,强行要我落胎!我自小得父亲母亲教诲,怎么随意伤害自身骨血?”说到这里,芳华满脸恨意。
墨卿晚知道古人对待落胎这事不似现代人随意,他们觉得这就是在杀生,是丧尽天良之事。
“气死老夫了,丫头,后来呢?你这脸上这些骇人的伤,莫不也是那些畜牲害的?”赵峰吼道。
墨卿晚汗颜,直肠子老将军又来了。
穆氏也斜了他一眼,心想这老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说话怎么总这样直,人家姑娘家已经够伤心了,你就不能委婉一些?”穆氏嗔怪道。
赵峰顿感自己说话太直接,后悔道:“丫头你莫见怪,老夫确实不太会说话,唉,我这直肠子的性子就是学不会拐弯。”
芳华摇头:“老英雄,夫人,不必在意这些,芳华一介女流,被奸人害成这样,却也坦坦荡荡,我虽毁了脸,却比那些恶人光明正大的多。”
“说的好!孩子,你能这样想就对了!”赵峰竖起了大拇指。
芳华继续说道:“我不答应他们,林四海便纠结那知府设计陷害我父亲入狱,对他百般折磨,母亲知道了此事,也是气的一病不起,
我四处求告无门,真是走投无路,林四海诓骗我,只要我答应落胎就放了我父亲,被逼无奈,我只能答应了他,跟着他们去了一处别院喝药,那一碗药下肚,疼得我是撕心裂肺,生不如死,他们将我丢在那里自身自灭,我一度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的好,可我不能不救父亲啊,
挣扎之际,我不慎打翻了火盆,脸也烧毁了,我强撑着一口气让林四海放了老父,可他竟然说我父亲贪墨县衙公银之罪名早已经坐实,不是流放就是杀头,绝不可能放了他。”
赵峰气的站起身直打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难道你们便是十字林的那对要进京告状的母女?”
“老将军您记起来了,就是我啊,那日我带着老母亲雇了马车,写了状纸,向着京城出发,可恨那林四海居然还派了人追杀我们母女,千钧一发之际,是老将军您和少将军行军路过那处,杀了贼人救了我们母女,少将军还看了民女的状纸,得知了冤情,他当即派了军师吴宣亲自前往解救,吴军师当真是才智过人,没过半日便查清了账目,为民女的父亲洗刷了冤情,可恨并没有实质的证据来治那知府父女的栽赃陷害之罪,不过军师还是治了林四海坑害发妻、残害亲生骨肉之罪,斩了那畜牲,为我们一家做了主。”
赵峰点头:“原来如此,我当日旧伤发作,在马车内休息,后来听说你们有冤情,便让翰林去处理此事,难怪刚才没有认出你们,可姑娘你们既然已经一家团聚,为何要又来了这里,这里相聚十字林可是有千里之遥啊。”
“我若没猜错,那知府的女儿肯定记恨上了你们,后来又害你们了吧。”墨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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