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两人动作十分亲昵……

&ep;&ep;十分亲昵!

&ep;&ep;他没有想他们之间的相处如何,甚至她怎么出得宫,怎么和对方认识,他都来不及去想。只觉得头疼得像要炸开来,脑子里数不尽地思绪要钻出来,却不得其门。

&ep;&ep;竹林里的气浪翻滚,响声引得楚歌耳尖一动,瞥了余光去向四周。

&ep;&ep;他倏尔一笑,靠近皇帝低声道:“皇兄何必动怒,她要是不愿意,我自不会胡来。”趁着皇帝一怔间,他手底之势宛如电光一闪,飞速从对方袖口里取来一样东西,在皇帝关注不到的地方,将手翻外侧。

&ep;&ep;“但只要她肯,皇兄就不要侥幸还能拦得住我了。”

&ep;&ep;他入鬓的长眉一挑,笑得极为傲然得意。

&ep;&ep;·

&ep;&ep;“怎么回事?”皇帝淡然询问。

&ep;&ep;单膝跪在地上的禁军首领微有不解,但仍是肃声道:“卑职依照皇上的吩咐带弓箭手埋伏在竹林里,然期间皇上曾将免死金牌递于他手,故而卑职没有轻举妄动。”

&ep;&ep;“混账!朕何曾把——”皇帝的话在伸进袖口中时戛然而止,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ep;&ep;禁军手里一听,额上登时冒出涔涔细汗。

&ep;&ep;不是皇上赐的?怎么可能!

&ep;&ep;当时他埋伏的距离不算远,但皇上与对方的谈话他并没有听清——这也是他的职责本分,不得妄自探听皇上一言一行——后来,皇上虽脸色不佳,但准了对方近身,那免死金牌也迅速地交到了对方手里。

&ep;&ep;犹记得金光一晃,他将要下命令叫人准备的手便止住了。

&ep;&ep;皇上突然想饶对方性命,但又不能明示自己,以金牌作暗示也不无可能。

&ep;&ep;皇帝看着自己手下的禁军首领面色一会一变,想起对方那句“但只要她肯,皇兄就不要侥幸还能拦得住我了”,顿时如鲠在喉。

&ep;&ep;·

&ep;&ep;司徒延打发了禁军首领,微微阖眼在竹林中站了一会儿,却突然闻见一阵交谈声。

&ep;&ep;因为训话,他此刻的位置已有偏转,在空地的右边一侧,一管管青翠的修竹遮蔽了视线。等他往前走了几步,发现交谈中的一方赫然是去而复返的那位“十一弟”。

&ep;&ep;而另一个人……

&ep;&ep;他呼吸一促,猛地抓住旁边的竹子。

&ep;&ep;“果然找到你了。”女子穿着碧色襦裙,白纱罩身,宛如飘飘欲仙的竹林仙子。

&ep;&ep;可她脸上却端着一副“我厉害吧”的自得模样,围着飞贼转了两圈,“你穿着这身衣服穿上瘾了?方才听南歌说,底下人议论瑶华殿来了个厉害傲气的公公,我才寻着路来找你。”

&ep;&ep;“不穿它,怎么光明正大在你身边保护你。”楚歌扬眉,作势要抱住她求安慰。

&ep;&ep;碧衣女子——也就是白薇右脚后撤,给他靴子来了一个灰鞋印。

&ep;&ep;“离我远点。”她漠然道。

&ep;&ep;他从善如流的后退毫厘之远,面容瞧着有些委屈。

&ep;&ep;要不是发现她往这边来,他也不会立时撤身,放弃挟持皇帝进入密档馆的想法。倒不是害怕被她看到他与皇帝对峙,而是觉得……

&ep;&ep;把皇帝赶得越远越好!

&ep;&ep;对方显然是赶不走的类型,只好用骗的了。

&ep;&ep;白薇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倒是看见他身上佩的香囊,有些讶然,“你戴它了?”

&ep;&ep;“你亲手绣的,我自然要戴上。”他的神情明明得意中又带着点讨好,但偏要斜晲她,做出一派风流的模样。

&ep;&ep;楚茵给皇帝绣的是竹,她给飞贼绣的却是红隼。

&ep;&ep;红隼飞行快速,善于在飞行中追捕猎物,颇像他。可惜她虽然为了任务精通琴棋书画,针线活从没沾过手,全凭的原主留下的记忆才绣好了它。

&ep;&ep;除了图案,其余的形状、绣法都是参照了给司徒延的那个。

&ep;&ep;这个发现,让司徒延抓住翠竹的手愈紧,骨节凸起。

&ep;&ep;白薇近身低头,挑起挂在飞贼腰间的香囊把玩了两回,又远远端详了一下,点头说:“和公公的衣服挺衬的,以后都穿这身吧。”

&ep;&ep;“……”

&ep;&ep;“小黄鹂。”飒飒竹林风声穿过,摇动的竹影投注在地面上。楚歌尽量让自己放松表情去问:“……你答应做他的皇后?”

&ep;&ep;“没答应。”她答得干脆。

&ep;&ep;“那你嫁给我吧——”他勾起她的下巴,原这动作轻佻她理当生气,可那映入她眼中的神情又是十足地认真,“你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