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滕烈的身份是少校,所以住的病房是单人间,配有单独的卫生间,而卫生间里就有沐浴的碰头。

&ep;&ep;走到厕所门口还没听到那个女人的脚步声,滕烈转身,冷冷的开口,“还愣着做什么?”

&ep;&ep;“那个,那个”景婉黎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眸,微垂着头,小声的说道:“你,你的手臂上还有伤口,不能够碰水,不然会被感染的。”

&ep;&ep;景婉黎快步朝着厕所的方向走了过去,“你还是到床上去躺着吧,我打盆热水来给你擦擦身子,等你的伤口痊愈后,你再洗澡。”

&ep;&ep;然而,滕烈并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在她走进厕所的时候也跟着走了进去,反手将厕所的门关上,用未受伤的那只手将衬衣的扣子解开。

&ep;&ep;听到关门声的景婉黎刚转过身来,便看到正在脱衣服的滕烈,有些惊慌的问道:“你,你干嘛?”

&ep;&ep;“脱衣服。”

&ep;&ep;简短的三个字,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代表着他此刻的决心。

&ep;&ep;景婉黎咬着唇,在心里纠结了半天,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那,那你自己洗吧,我,我先出去了。”

&ep;&ep;大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滕烈低眸看着她,“我手上有伤,你出去了,我一个人怎么洗?”

&ep;&ep;“哦。”景婉黎点了点头,双手颤抖的去帮他解着衬衣扣子,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景婉黎终于将他身上的衬衣和长裤给脱了下来,可是男人那条贴身的子弹裤却没有脱。

&ep;&ep;男人冰冷的声音,自头顶传了下来,“景婉黎,你洗澡的时候是穿着裤子的吗?”

&ep;&ep;“我”

&ep;&ep;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滕烈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脱。”

&ep;&ep;垂下的眼眸,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景婉黎颤抖着手双手,朝着他那贴身的子弹裤伸了过去。

&ep;&ep;她知道,这个男人恨她,所以他这么做,是想要羞辱她吧?

&ep;&ep;女人柔软的小手不时的触摸到他的身体,滕烈只觉得小腹一阵收紧,浑身都跟着炙热了起来,这个女人,她就是有那样的本事让他不能自控。

&ep;&ep;“吼!”

&ep;&ep;滕烈低吼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俊脸凑近她,“景婉黎,你是在故意勾引我吧,嗯?”

&ep;&ep;“我没有。”景婉黎下意识的反驳,只是,话刚说出口,便感到唇上一热,属于男人独特的气息便窜进了口腔,想要解释的话却说不出口,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ep;&ep;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在啃咬呢,景婉黎只觉得自己的嘴唇疼痛不已,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ep;&ep;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滕烈的心底一刺,她就这么讨厌自己的碰触吗?

&ep;&ep;性感的薄唇上毫无怜惜的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双手也不闲着的在她的身手游走着,所到之地,均带起了一片火源。

&ep;&ep;“不,要,你,放开我。”

&ep;&ep;嘴角口齿不清的吐出了这句话,景婉黎奋力的挣扎着,却又顾虑着他手上的伤,害怕他的伤口恶化,始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ep;&ep;“放开你?”男人冷冷的凝视着她,嘲讽的说道:“你这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呢?景婉黎,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ep;&ep;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只要一想到她和段锦南在一起的五年,他的一颗心就疼痛不已,这是他的女人,是他滕烈的女人。

&ep;&ep;撕裂般的疼痛,最终让景婉黎放弃了挣扎,他说的没错,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拒绝他不是吗?她只是他外面的女人而已,仅此而已?

&ep;&ep;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来,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流淌出来。

&ep;&ep;当男人彻底释放的时候,咬着她的耳垂,粗喘着说道:“景婉黎,你给我记好了,你的身体,永远只能属于我,你听到了没有?”

&ep;&ep;“唔!”

&ep;&ep;景婉黎咬唇轻叫出声来,两具紧紧相贴的身子,微微颤粟起来。

&ep;&ep;他们之间,就像两只相爱的刺猬一样,想要靠近彼此,却又不得不互相伤害。

&ep;&ep;等两人从厕所里出来时,滕烈手臂上绑着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ep;&ep;景婉黎起身将小推车推了过来,淡淡的说道:“你躺下,我帮你看一下伤口。”

&ep;&ep;难得滕烈听话的直接躺下,景婉黎先用剪刀把之前缠着的绷带剪开,看到已经裂开的伤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伤口已经发炎了,你先忍一下,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ep;&ep;滕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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