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从,就连花老将军,现在也是一声不吭,对着尹拓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ep;&ep;“你怎么在这里?”尹拓眯眼盯着面前的花茜曳,她的脸色很苍白,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ep;&ep;她说:“表哥……”
&ep;&ep;“没事的话就不要出来乱走,这里不是你可以乱来的地方。”他是在警告她不要做一些伤害解罗裳的事情。
&ep;&ep;花茜曳拽着自己的衣角,样子很委屈:“表哥,我没有……”她根本不知道解罗裳是如何摔下去的,虽然她有想过,但是她真的没有碰到她,她就这样摔下去了……
&ep;&ep;“有没有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没事,你也没事那就算了,至于你爹的事情找谁求情都没用,悔不当初的事情太多了,但是这个世界自有其运行的规律,不要妄图去改变。”尹拓说的话很深奥,虽然很难懂,但是花茜曳还是能大概猜测到里面的意思。
&ep;&ep;“可是表哥,律法不外乎人情……”
&ep;&ep;“那么请问你爹有什么人情可以讲的……”
&ep;&ep;“我爹……我……”花茜曳的声音细如蚊蚋,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看到尹拓黑色的深沉的眸子时,不自觉的低下去,“对不起,襄王爷。”她说。
&ep;&ep;尹拓点点头:“你知道就好。”他走了。
&ep;&ep;可是花茜曳却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我要入主后宫。”
&ep;&ep;离去的脚步稍停,他的挺直的背脊没有半分的委屈,只听他说:“随你。”
&ep;&ep;“我要嫁给你。”花茜曳低头小声对自己说。尹拓没有听到。
&ep;&ep;尹拓进房的时候解罗裳正拿着阵线来回的穿梭着,他好奇的问道:“裳儿,你在做什么。”
&ep;&ep;“我在缝制衣服啊,你看不出来吗?”她拿起手上的那块锦缎放在尹拓的面前。
&ep;&ep;他讶异的瞪大眼睛,仔细的看了好几次,然后笑着摇摇头说:“我看不出来,还以为这是你在抹布上绣花。”
&ep;&ep;她脸一红,顿时生气的站起来骂道:“好你个尹拓,居然敢嘲笑我,有本事你自己来绣,我不绣了真是的。”她用力的将针线丢在桌上,然后自己坐到床边生闷气。她只是心血来潮想试试而已,她也知道自己的女红不是很出挑了,但是马马虎虎还是可以的吧,可是尹拓……居然说她在抹布上绣花?这也太伤她的自尊了吧。
&ep;&ep;尹拓知道说错话了,立刻上去补救道:“裳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了,我是说,你从来不喜欢做这些事的,这些事情就交给下人去做吧。”他执起她纤细的手说道,“你的手,怎么适合拿阵线呢?”
&ep;&ep;“我的手不拿针线还能拿什么?”她反问。
&ep;&ep;“其实……你的手可以指点江山。”他仍记得那一日她拿着地形图侃侃而谈的样子,那是一种淡定从容的大将气度,他早就说过,若是她生为男儿身,一定可以封侯拜相。
&ep;&ep;“我的手,可以指点江山?”她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似得,开心的大笑。
&ep;&ep;“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尹拓搂着她的腰问道。
&ep;&ep;“当然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如果你说我的手可以弹琴,吟诗作画,这些我都可以接受,但是若我能指点江山,还要你何用呢?”她不会自己取而代之吗?摇摇头,觉得尹拓是异想天开。
&ep;&ep;“裳儿,你不但可以指点江山,还可以母仪天下,只是你不想而已。”她不笑了,笑容还凝固在脸上。
&ep;&ep;突然认真的转头看着他:“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ep;&ep;“你这个喜欢逃避的小妖精。”尹拓也不勉强她,而是顺着她的意,结束了对话。
&ep;&ep;是夜,朦胧月色、点点星子,微风敲叩纱窗,摇曳烛火挑动双眸。
&ep;&ep;由尹拓搂在怀里的解罗裳睁开晶亮的眸子,盯着他俊逸的面容出神,爱他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眷恋起这个温柔又冷静的男子。
&ep;&ep;她深深地眷恋他的眼、他的嘴、他的心、他的情,他的一切一切。今夜的月色很明,些许透进窗来,打在他清晰的五官上,她用手流连,现在才懂为何苏轼非要“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因为只要有爱就会坚持起长长久久,坚持起千里不离不分,只可惜,他们的相遇一开始便注定了分离。
&ep;&ep;当然,这长久的日子以来,她也明白了“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这句话的真谛。天为她的情而愿老,她的情为天不肯绝,她的爱有老天为她做凭证她的心!结下千千万万结,只为细细绑起两人的爱不散。
&ep;&ep;忍不住凑上自己的红唇在他的嘴上蜻蜓点水一般的落下一吻,却不想,被他用力的固定住,缠绵的撕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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