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陶雨僵直在原地,坐在板凳上,两手亲和的放在膝盖上,像个挨训的小学生。

&ep;&ep;教什么?她不知道怎么做?

&ep;&ep;“上次问大师求来的符纸继续用,好几家子用了这法子都生了男娃。你可不能给我们老陶家丢脸。”

&ep;&ep;“???”所以说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就是符纸?果然迷信害死人哇,“不会还要烧成灰涂在身上吧?”

&ep;&ep;“你这死孩子,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一半涂身上一半就着水喝了。就那两张纸我可花了不少钱。”

&ep;&ep;“……”是啊,就那两张纸,把你亲姑娘的命都给搭进去了。她连着两天还觉得使不上劲。

&ep;&ep;陶雨不可能再走原主这条老路,她毕竟是现代人,知道的也多。可也不能没有主权,任人拿捏吧。“你告诉我那个神棍在哪,我去找他算算账。”

&ep;&ep;“唉,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人家大师说的能错吗?我当初吃了才有了你弟,还不信?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等到后悔就晚了。”

&ep;&ep;“……”原来在这里,生女孩就是后悔啊?

&ep;&ep;陶雨生气,又不能拿原主母亲怎么样,陶雨娘的出发点是对的,想让陶雨婚姻过的美满点。可也不是因为孩子的性别就美满的啊?

&ep;&ep;“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她撇撇对,无法理解对方的想法。

&ep;&ep;“等下,我问你,现在和老卢家那二狗子断了没?我跟你说,那小王八蛋可不是省事的料,你给我安安分分的。你说正倾到底哪不好?二狗子就是能比得上他一点,今天娘就给你跪下了!”

&ep;&ep;“……”陶雨表示承受不起,斟酌了片刻。手心里攥着衣袖,想到这二狗子应该就是昨晚那个少年了,果真不是省事的料子。

&ep;&ep;她想让陶雨娘放松点,别搞得好像她红杏出墙了一样,“娘放心,早就没关系了,昨晚想带我走,被正倾制服了,最后你猜怎么了?”

&ep;&ep;“咋了?”

&ep;&ep;“跟人家打赌两亩地,看能不能骗过我。当初糊涂,现在把眼睛擦亮了,果然还是娘亲亲自安排的对象好……”陶雨为了忏悔,把该说的能说的都说了一遍,甚至还昧着良心说顾正倾完美?

&ep;&ep;她刚说到这,娘俩在的这间仓库门板突然被推开了。

&ep;&ep;后者一脸惬意的站在门口,好像从媳妇嘴里听到了惊天大秘密。

&ep;&ep;“你……你怎么来了?”陶雨不仅心虚还头痛。本就是自己挖的坑,现在她掉下去了,看热闹不急的人还站在上头没有搭救的意思。

&ep;&ep;好气哦。

&ep;&ep;这日子过得真难受,随时随地都要想着把这大灰狼的毛发撸撸顺,省的又是体罚,又是写检讨!

&ep;&ep;“正倾来啦,我正和小雨提到你呢。”陶雨娘也尴尬,顺着陶雨刚才说的,就当圆场。

&ep;&ep;顾正倾来了兴趣,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小女人,饶有意味,“提到我什么?”

&ep;&ep;陶雨娘赶紧给陶雨使眼色,“你大半年不在,小雨一直睡我屋里,每天晚上睡熟了还得叫着正倾名字。这回好了,你回来了,我家小雨这相思病终于解了。”

&ep;&ep;“???”陶雨干瞪着大眼,真有这事?陶雨娘怕不是把顾正倾当三岁小孩哄吧?

&ep;&ep;她就不信父母做媒刚见面几面还能得相思病?

&ep;&ep;陶雨以为凭顾正倾那架势,指不定拽拽袖子拍拍屁股走人,没想到他还在陶雨娘面前演起来了。

&ep;&ep;这身痴汉的眼神,让陶雨这个土生土长的小演员自叹不如。

&ep;&ep;她听到顾营长深情款款地陈述道,“你想让我怎么补偿,要不你写一百字检讨怎么样?”

&ep;&ep;陶雨:“……”

&ep;&ep;晚上两人睡在陶雨没出嫁之前的“闺房”。

&ep;&ep;因为床不大的缘故,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难免会发生身体上的触碰。

&ep;&ep;可陶雨认为这样的触碰像人为的!

&ep;&ep;“你要是实在觉得床挤,干脆睡在地上好了,不仅凉快,地方还大。”陶雨提醒。

&ep;&ep;挑事的人不慌不忙,平躺在床上,规规矩矩的把手放在两侧,还有一只搭在了陶雨的肚子上,心平气和,“不挤。”

&ep;&ep;呦,说的好像所有耍流氓的手段都是她陶雨一个人想出来自导自演一样?

&ep;&ep;陶雨气结,翻身侧躺着,背对着他睡。

&ep;&ep;要不是只有一张床,早就让他滚蛋了!

&ep;&ep;她睡得迷糊,还有些意识之前,爬起来把男人戳醒,“话说你今天是不是去买东西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