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这样的人百年难遇,我遇到了是我的本事,你水平再高也带不出来,拿个卖皮相的小组合来堵我,也不觉得亏心?……看来你是打算自己独立干了?怎么,又找了一个有前途的小鲜肉?”

&ep;&ep;“没有,我只是捡了一块让人绝望的老腊肉回来。太绝望了,所以要找你帮忙。”

&ep;&ep;听到帮忙两个字,对方立即一脸冷漠地闭上眼睛说:“我在休假,拒谈公事。”

&ep;&ep;“好吧,不是帮忙,是合作。”

&ep;&ep;“等我结束休假再谈。”

&ep;&ep;“我听说……她在筹备话剧。”

&ep;&ep;“塞角色不可能,拉投资也不可能,广告植入更是想都别想。费劲排这个话剧她也就赚个门票钱,想起来我就难受。”短发女人痛苦地□□了一声,仿佛看见钞票像是流水一样从自己眼前流淌过去,可话是这么说,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她口中的那个人是绝对不允许别人对自己的作品指手画脚的,哪怕是已经同甘共苦□□年经纪人也一样。

&ep;&ep;桑杉笑容不变,喝了口饮料慢悠悠地说:“明天我会和lieber·leander见面,你说,他会对参与打造一个全新形式的话剧抱有多大的兴趣呢?”

&ep;&ep;熟悉的名字让阳伞下的短发女人有点激动,她坐了起来,再次看见桑杉的那张脸,她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瓢冷水一样,差点儿又躺了回去。

&ep;&ep;“什么样的老腊肉能让你这么劳心劳力,连自己的人脉都动用了?”

&ep;&ep;她不去问桑杉是怎么知道她们正需要这样一个顶级舞台灯光设计师的,因为问了也没用,这个家伙的信息收集能力强大到可怕,可怕到让她们这些前辈时时感到心惊胆战。

&ep;&ep;桑杉挤坐在女人的躺椅上,手攀上对方的肩膀:“不管是什么肉,我都得用心把他弄得好吃一点儿,至少得给我赚到钱。”

&ep;&ep;踢掉脚上的拖鞋,脚趾甲被涂成了淡紫色的脚,轻轻摇了摇又摇了摇,对方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年轻的女人却笑得越来越甜,主动权已经到了自己的手里:

&ep;&ep;“说嘛,到底要不要跟我交换一下?如果你真的没兴趣,我也可以给别的剧团牵线,到时候收一笔佣金,也亏不了什么,但是我不保证下次lieber·leander有兴趣再接一份工作会是什么时候。”

&ep;&ep;甜到发腻的笑容,以及志在必得的眼神……这些让和她在商谈的人陡然间失去了对整个对话节奏的把握。

&ep;&ep;“桑杉真的应该来搞表演,她至少会一百零八种笑法,每种不同的笑容都被控制的很好能准确传达她的情绪,然后深刻地感染到别人。”曾经有人这样评价桑杉,作为前辈的短发女人当时还不以为意,现在亲身经历这么一次,她不得不相信了。

&ep;&ep;总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能如果评级,桑杉至少是专业十级水平,只不过与这个技能相比,她满嘴跑马的本事大概已经是博士生导师级别了。

&ep;&ep;认命般地长出一口气,被桑杉的逻辑像藤萝绕树一样攀附缠绕的可怜女人无奈地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吧,什么条件。”

&ep;&ep;年轻女人的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一下,“两个剧本,一个我发在你的邮箱了,是个广告,拍摄时间很短,待遇非常优厚,完全规避了她海外合同的限制。至于另一个剧本……”

&ep;&ep;桑杉突然收敛了笑容:

&ep;&ep;“我想跟她面谈。”

&ep;&ep;……

&ep;&ep;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桑杉摇曳生姿地离开了海滩,随着脚步的行进,她脸上有些轻佻的笑容消弭无踪,那张被墨镜遮掩的平静的脸庞上并没有计划成功的得意。

&ep;&ep;仿佛她根本不需要为这种小事而欢喜,哪怕她现在明明已经扯了很多人下水,陪她去“尽情表演”。

&ep;&ep;倒是那个被打扰了休假的女人,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的背影,才重新躺回到了白色的躺椅上。

&ep;&ep;现在国内的娱乐圈热钱滚涌、鱼龙驳杂,什么臭鱼烂虾都以为自己能搞风搞雨。前几年桑杉手里只有一个“theking”,所需要竞争的资源不多,她却已经在这个圈子的里里外外拉起一个细密的关系网。现在就看她如今手上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资质了,如果还是个可堪造就的,那么……

&ep;&ep;“肯定有人更着急,还轮不到我去担心。”

&ep;&ep;短发女人冷笑一下,戴上墨镜继续晒太阳。

&ep;&ep;接下来的几天,意料之中的,出于对肖景深低沉情绪的关注,克夫主动找他说话的情况越来越多。

&ep;&ep;这让肖景深很快就初步掌握了这个大块头洋教练的性格——与他外貌反差极大的是,他很细心,性格甚至可以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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