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会想要杀人灭口,你若愿意说实话,我还能保你一条命。”

&ep;&ep;对方咬着牙,似在挣扎踌躇:“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ep;&ep;公主笑了:“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就是本来要被你们拍卖的邦宁公主。”

&ep;&ep;对方面露震惊,说不出话。

&ep;&ep;公主:“你们要杀我,我自然要看看,到底是谁想对我下手。我这人,好奇得很,总是喜欢看看新奇的人和事。你若是听说过我,就该知道,在柔然这么多年,我能全身而退,必然也是有些本事的,想保你一条性命,应该还不在话下。”

&ep;&ep;绛袍人果然有些动摇。

&ep;&ep;公主也不再多说,过犹不及,但她心里已经有些着急了。

&ep;&ep;眼下情形,时间不多,容不得细细盘问,这人要是再不说,数珍会可能会有后招。

&ep;&ep;殿内哀嚎遍地,绛袍人也被扔在这里,数珍会根本不在意这些人生死。

&ep;&ep;绛袍人似乎也终于看清这一点。

&ep;&ep;他嗫喏开口:“数珍会,在宫里有人,在京中权贵也有门路,他们能定期拿到宫内库的珍品,也与南朝和吐谷浑有暗中交易。”

&ep;&ep;公主明白了:“这么说,珍珠头冠和玉山,也都是宫中流出来的?”

&ep;&ep;绛袍人被她手中丝线勒得紧了,脖子上还有一把催命剑,不由喘息,却不敢挣扎,生怕脖子不小心就断了。

&ep;&ep;“玉山是,珍珠头冠不是,那是从南朝内库里拿的。”

&ep;&ep;公主:“那我呢?寻常权贵,天大胆子也不敢贩卖公主,数珍会背后的人,恐怕不同凡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