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

&ep;&ep;荣明泽又是一个更大的白眼:“骗鬼呢!就算是真的遇刺了,但距离你受伤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伤口还往外渗血。你的肩膀是不是每天都被人砍上一刀。”而且面庞红润,神采飞扬,哪里能够看得出来受伤的迹象。

&ep;&ep;夏子越撇了撇嘴角:“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说着从塌椅上站起来,动作干净利落,一点都看不出是受伤的人。

&ep;&ep;“行了,少在这里贫了。你来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查的怎么样了?”荣明泽皱了皱眉头,不管是神色还是语气,都冷凝了不少。

&ep;&ep;夏子越一改自己嬉皮笑脸的神色,神色也冷了下来:“你说的一点都没错。这江南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就我现在手头上得来的消息,二皇兄,四皇兄甚至就连老六都有插手其中。情况有些不容乐观……”说着口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而后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里。接着说:“你仔细的汇报一下,让你查出来的事情。”

&ep;&ep;黑衣男子应答了一声,便低声的说起来。

&ep;&ep;一时之间,房间里就只有他纳细细平稳的声音。?

&ep;&ep;☆、风雨欲来

&ep;&ep;?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江南那边也不断有好消息传了过来。

&ep;&ep;据说舞弊一案,现下已经明朗了,而且随着五皇子和荣明泽的一道厚厚的奏折上去,顿时是在朝堂上掀起了十二级的风浪来。不说江南那边被抄,被杀,被砍,被流放的官员,不计其数。就是这京中,也有不少的人被连累。

&ep;&ep;甚至于二皇子受到了斥责,就连身上亲王的爵位也被降为了郡王。

&ep;&ep;一时之间,不说朝堂上人人自危,就是京中的气氛也有几分的微妙。这一个月来,就连迎来送往,置办喜事的人家,也都低调了起来。

&ep;&ep;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十二月的时候,才好转了起来。

&ep;&ep;也就是在这一个月里,蒋琳出阁了。

&ep;&ep;虽说嫁回外祖家里的,不过因为二房早几年就已经搬了出去,她所嫁的又是嫡次子的身份,她父族这里也不显眼。所以她成婚的规格并不大。只是照一般的婚嫁规格而来的。

&ep;&ep;她成亲,荣明瑶也只是送了贺礼,本人并未曾前去。

&ep;&ep;她的这一举动,倒是让赵氏很是有些不满的,不过身份在这里,她也只能背地里没人的时候,嘀咕上两句的。

&ep;&ep;荣明源和蒋琳成了亲,接下来便是荣明璇了。

&ep;&ep;婚期是在来年的三月里。

&ep;&ep;只是荣明瑶看着夏子然越来越忙碌,在书房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心中也很是有几分不安的。

&ep;&ep;慢慢的,宫里也有流传出来的,皇上的身子不大好了。一次在和阁老商议事情的时,居然呕出一口鲜血,而后昏厥了过去。

&ep;&ep;此事一出,朝堂里自然是一片的哗然。

&ep;&ep;虽然有太医出来辟谣,说皇上只是劳累过度,才会吐血,只要好生的调养些时日,便无事的。不过到底让朝堂上不太平起来。

&ep;&ep;请求立太子的事情,又被不知道何人重新的提及。

&ep;&ep;这些天来,被越来越多的官员提及。请求立太子的折子,就如同那雪花片一般,纷纷而来。其中四皇子的呼声是最高。

&ep;&ep;虽说四皇子非嫡非长的,但架不住他外祖家里势大,手中还掌握着部分的兵权。所娶的嫡妃家世也不俗。

&ep;&ep;因为求立太子的声音越来越多,不管是后宫还是朝堂上,气氛都紧张起来,本来因为临近年关,而有所好转的气氛,瞬间又变了味,比上一次更加的耐人寻味。人人都是紧绷着自己的心弦的。

&ep;&ep;最让人感到耐人寻味的,还是皇上的态度了。

&ep;&ep;在过年的时候,先是升了四皇子的母妃,华妃的位份,成了华贵妃。四皇子的嫡长子夏继宏也被皇上下旨册封为简王世子。

&ep;&ep;这两件事,就好像是一个水滴入热油之中,算是彻底的炸开锅。只是就在众人热络的讨论之中,就在四皇子准备一展抱负,意气风发的时候。便没了下文,昭仁帝那里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就好像是,他只是做了偶尔一两次的晋封罢了。

&ep;&ep;布置的富丽堂皇的内殿里。

&ep;&ep;一张雕刻有九条金龙的床榻,一个穿着黄色寝衣的中年男子,已经有些干枯的手指搭在脉搏间。正是昭仁帝和江太医。

&ep;&ep;事实上,昭仁帝的身体的确是如同外界所传的那样,身子也日况愈下,不大好了。

&ep;&ep;良久,江太医才抬起手。

&ep;&ep;昭仁帝开口问道:“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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