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烧,我来烧!反正你也是共犯,明天知道怎么和我父皇说了吧?”

“殿下这不是欺君之罪吗?而且这样对芫茜小姐公平吗?”

“我就是公平!”火光将这这红嫁衣照亮,魏天越看着沧澜轻声的笑了笑,这笑容中竟然透着点趣味和无奈,最后似有若无的说了一句:“身不由己。”

“这就是殿下伤害无辜的理由?奴婢也莫名其妙的成了共犯?”

火苗从最小面的部分往上窜,魏天越将手中的衣服丢到了地上。

“放心吧!今晚的事只要你什么都不说,我会保护你。”大皇子平静肃然对芫茜说着,看不出来半点玩笑之意。

沧澜沉默了,她看着地上的大火将那件红衣慢慢的吞噬,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和野心,女人在你们眼里不过就是旗子和玩物罢了。

魏天越见沧澜来也没有回答,便笑了笑“你不信咱们以后走着瞧,你一定会相信我的。”

“奴婢只不过区区一宫女,大殿下何苦非花心思让奴婢相信你呢?”

“我看你总觉得熟悉!倒有几分想要了解你的意思。”

…………

而那一夜三殿下早在芫茜出嫁以前就将崔红药交到了芫茜的手上,这药可能会让芫茜半年不能怀孕,想到日后还有许多时日,芫茜将药饮下。

万万没想到洞房花烛夜,大皇子不在房中,芫茜醒来看到旁边是一个陌生男子,吓的一声尖叫,连忙被这男人捂住了芫茜的嘴。

“还望娘娘小声一点,我也是奉大皇子之命前来”

看她情绪渐渐稳定,尚轩便松开了手,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明明昨天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想就头痛,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身边的人明明是发殿下,怎么可能换了一个人?!

尚轩走到门口没有开门,对守在门外的丫鬟们说“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

芫茜这才才察觉这男人的声音和魏天越几乎一模一样。

芫茜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一般,眼泪不断地往下流,身上下瑟瑟发抖,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嫁衣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于是缓了一口气,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瞬间紧张起来,她一把拉住了尚轩的手。

“殿下他要干什么?他是不是不喜欢我,想要污蔑我和别人偷情?帮帮我!别忘了是你可在我房间,如果我要死了,你也要跟着一起,你帮帮我!”

“殿下不想洞房花烛,只是为了给皇上那边一个交代,你放心吧你的一切名分都在,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尚轩看着这个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芫茜不免心生惋惜,殿下竟然怀疑她的身份,想来白家现在除了一个被皇帝左右的兵权,也无权无势可言。

“是...这样吗?”芫茜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这殿下比她想像的更难对付。

可她不想一直被三皇子利用,若是日后大皇子被册封为新帝,那时候盘兵败的三皇子定将她的身份招出,自己便死无葬身之地!不!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大皇子的信任!

“嗯!”尚轩点了点头。

“躺下吧!”尚轩走到了床边,安慰道,芫茜此时像没了魂魄一张薄纸片。

她心有余悸,身题还在颤抖,畏畏缩缩的躺下。

尚轩将被子拉上来给她盖好便离开,作为当朝最年轻的太尉,尚轩本来想拒绝这件事。

可多年来忠于大皇子,他相信大皇子的话,至于大皇子所说的这个芫茜身份不明,而且前一段时间和三皇子有密切的接触,只怕是细作。

这也是大皇子的猜想,只一次他觉得大皇子判断错了。

他拉开门时回过头对芫茜说“请娘娘好好休息!”

“你还回来吗?”

“不会!”

沧澜和另外几个丫头向皇上报了昨夜洞房花烛夜圆满时,皇上欣慰的点点头。

秋季的阳光清浅秋高气爽,沧澜顺着皇宫的小道准备回芳兰阁,大皇子特意为萧贵妃安排的一处宫殿。

虽然天气不热,但沧澜步履匆忙脸颊微微有些红晕,还没有回到萧贵妃的芳兰阁,萧贵妃半路杀了出来,皮笑肉不笑中带着一丝冷意。

沧澜却见另外一个面容陌生的丫鬟在萧贵妃身边。沧澜走进跪在地上“回娘娘,女婢已经向皇上禀告。”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沧澜被萧贵妃身边女奴婢狠狠的掴了一掌。

沧澜一直忍住“奴婢不知何是....”

“啪!”又是一声,措不及防,这一记沧澜的发髻尽散,刺辣辣的疼痛从脸上传来,脸颊非烫。“你可知道你错在那里?”

萧贵妃迈着慵懒的步伐走到了沧澜的身前,沧澜低着头“奴婢不知!”

“娘娘您别相信这妖精的鬼话!”

“本宫之前就说过,你跟着本宫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偏偏要出卖本宫,只可惜你太傻了,莲儿你来给她说明白!”

萧贵妃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沧澜,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在娘娘洞房花烛夜,你勾引殿下,娘娘,这可是女婢亲眼所见,我看着她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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