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元宵节,洛城湖畔,我曾失足落水,是白将军的女儿救了我。我还欠白家一命怎么可能去陷害他们,撇开此事不谈,两年前,你父亲手下一支叛兵兵变,在北境企图造反,我若真的想杀害你们白家,又怎么会为你爹求情。”三皇子仰头看着微凉的黎明慢慢的说道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沧澜恍然大悟,她想起十年前和凌霄哥哥在元宵节洛城湖畔,恍然看见一个和凌霄哥哥极似的男孩在水里挣扎,她没有过多的思索,一跃而下。

原来十年前自己救的男孩是他!不沧澜不相信,如果不是三皇子所做,难道是自己所嫁的大皇子!

另外两年前,父亲将手下北境三万兵权交给了他最信任的弟弟,岂料二爹为了想自立功勋,不听爹爹的命令,结果使得三万士兵落到敌人的陷阱中,军覆没,当时皇上大怒,想要治罪于爹爹,万万没想到三皇子却站出来为爹爹请求皇上开恩。

她恍然失了神,难道这么久的努力又都白费了?沧澜怎么都不能把大皇子同自己的爹娘仇人联想到一起,爹爹时常在家中夸大皇子,虽然表面高冷,但实际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皇子多年帮着皇上处理政务,爹爹也教了他不少的兵法,尽乎是倾囊相授,若是背后真正的黑幕和凶手是大皇子,那他是多残忍的一个男人…

“不可能…怎么会是你…就算我家小姐救过你一命,白家是你的敌人,你对你的的敌人会仁慈吗?”

“你错了,我和白家不是敌人,君子和而不同,我虽然和你爹爹立场不同,但殊途同归,都是利国利民之事,信不信只能由你,但是凭你一己之力是对付不了我的,你现在也做了汐美人日后你有的是时间了解魏天越”

剩下的路程再次陷入沉默只是没想到,在驾马回城的路上刚到城门的时候天刚刚亮,沧澜正觉得屁股有些生疼,却发现城门关上了。

他和沧澜觉得有些怪异,皇城的门一直都是开着的,只不过有重兵把手罢了,可今日怎么关上了,马车便停在城门前。

魏星韩亮出腰牌喊到“开城门!”

但是下面的士兵跪在地上说道:“恐怕卑职没有办法开这城门”

“怎么回事?”沧澜双眉微蹙,似乎能够预感到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今日皇上下令将城门关闭,没有皇上的允许不得入内。”

正在诧异之时城门随着沉重的“支吾”声被打开。

迎来的不是皇上,而是大皇子还有潇妃,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坐在轿子上,在他们的轿子边还跟着雨儿!

雨儿这个时候不应该醒来啊?!一瞬间空气就像降到了冰点。

“三弟要怎么解释?”魏天越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袖,半响才抬起头来视线扫过魏星韩审视旁边的沧澜。

沧澜被魏天越这冰冷而又微怒的目光盯着,她将目光挪向了魏天越旁边那个轿子中的潇妃。

白芫茜也看着沧澜,有一副等着接下来看好戏的神情,嘴角掩不住那一丝得意的笑。

“难不成我办什么事都需要向皇兄交代吗?”

“向我交代大可不必!”

“可带上我的美人出城,你又作何解释?!”话锋一转,最后一字一句都怒不可遏,似乎连声音都变成了冰块,重重的击在了空气中。

沧澜将手中的将缰绳紧紧握住,迟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明明已经成为大皇子的人了,还和三皇子勾结,我就知道他是三皇子派来的细作,殿下这次您可要擦亮眼睛啊!”一旁的芫茜趁机装腔作势煽风点火,旁边的雨儿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满眼愧疚又担忧的看着沧澜。

“住嘴!要不是看在你是白将军女儿的份上,你有资格在这里说话吗!”魏天越怒吼着,将心底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都往芫茜那边甩过去一般。

芫茜此时倍受惊异和惊吓,本想着揭露真像可以邀功却莫名的惹怒了大皇子,但还有三皇子和沧澜在此,也不能不能输了面子,便朝沧澜冷哼了一声。

“沧澜你和三皇子是什么关系?”他是希望沧澜的答案不是白芫茜所说的那样,可是眼前的沧澜的确和三皇子在一起,右手手臂上还落帮着男人的白袖衫,那触目的暗红即使如此惊心,似乎这又是在明知故问。

“大皇子看到什么就是什么,臣妾不作任何解释,可我想问大皇子,你口口声声让我相信你,如果你真的相信怎么会派雨儿到我的身边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既然你是你先背叛,有何资格让别人相信?若不是今日潇妃提醒,你打算骗到什么时候!!!”

雨儿也只不过是他派到沧澜身边保护沧澜的奴婢罢了,虽然她的任务里有监视这一项,如果没有雨儿给他汇报她的情况,那潇妃想陷害沧澜之事,雨儿身为自己最信任的女婢也可以为沧澜作证。

“原来大皇子不过就是言而无信之人,承诺在你嘴里就是谎言的幌子罢了,不然雨儿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动向?!今日我也算是看清了!”说话间在目光中的恨意毫无保留的丢向了雨儿,此时的雨儿被沧澜冷冷的目光一扫惭愧而又悔恨的低下了头。

她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芫茜的圈套,睡在房中地板上却猛地一片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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