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三殿下刚成年时,这种事,在宫中防不胜防,总有些心气高的,以为凭美貌能够得到皇子的倾心,被兰亭杖杀了几个后,再也没人敢做凤凰梦。

&ep;&ep;而在宫外,外面的女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兰亭,所以,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

&ep;&ep;一想到自已的失职,易元成汗淋涔涔。

&ep;&ep;可是,他至始至终守在兰亭的寝宫门口,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偷偷混了进来,而毫无所觉?

&ep;&ep;兰亭冷哼一声,蓦地,双眸中炽盛凌厉凶狠的光,“人就在那,还需要本王亲自来盘问?”

&ep;&ep;“是,末将领命!”易元成瞬时明白,猛地上前几步,直接跨进池中,一把捉住申柔佳浮在水面上的头发,将她从水中提了出来。

&ep;&ep;“啊……不要……不要!”她尖叫着,一手紧紧护住赤裸的胸口,一手护着身下的私处,她从未如此绝望,那是一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绝望。

&ep;&ep;她蹬着腿想挣出那只巨手的钳制,拉扯间,她的头皮撕裂般地疼痛,扯着太阳穴处的神经几乎断开,她疼得尖声连连,眼泪控不住地从眼眶里簌簌地流出,“不要,将军饶命……救命,王爷救我……求求王爷救救我……”

&ep;&ep;易元成毫无所动,倒提着她,对她那玲珑饱满的身体毫无所动。拉着她从水面滑过。

&ep;&ep;而此时的她象被渔人捕获的鱼儿一样,没有丝毫的反抗力量,被易元成狠狠地扔到池岸上。

&ep;&ep;她最引以为荣的一头海藻般的秀发,此时就如鱼钩一样,狠狠地卡住她的咽喉,只要对方轻轻一拉线,她就会没命!

&ep;&ep;易元成为兰亭处置过太多这样的女人,早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他脸上毫无怜惜,下手又狠又毒,甩掉她时,他的指缝处已抓下申柔佳腮边的一大撮的头发。

&ep;&ep;疼痛的本能,让她抱着头痛哭流涕!浑然忘了,此时自已赤身裸体,女人的私处全部被几个年轻的侍卫看光。

&ep;&ep;“王爷,我是柔佳呀……您看看我,我是申柔佳……王爷,我们见过几次,您不记得柔佳了么?”他一定没认出她,是的,水池里的水气太浓,他没有看清她,以为她是别的普通女人。是的,一定是的!她挣扎着意图爬到兰亭地身边,乞求他的怜惜。

&ep;&ep;易元成勃然大怒,这女人到现在还死不悔改,还妄想和王爷纠缠。若让她沾了王爷的身体,那还得了?

&ep;&ep;他一个跨步上前,穿着坚硬官靴的脚狠狠地踩在她的胸口,上不让她挣扎动弹半分,紧接着,一巴掌带着猛风摔在申柔佳的脸上,训道,“闭嘴,还不从实招来,你是怎么混进王爷的浴房?”

&ep;&ep;申柔佳胸口被踩得几乎闭过气,她象失水的鱼儿,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还没顺完气,一掌过来,瞬时就被打得眼冒金星,双耳齐鸣,虽然她也曾被大伯母摔过巴掌,可女人的臂力哪里和一个行武出生的男人相比。口中瞬时腥甜一片,她忍不住吐了一下,一颗细细地牙齿掉在了地上……那一刹,她脑中一片空白,她近乎呆滞地茫茫然抬头,看到了几个男子凶神恶煞般围着她,冷漠地俯视着她……

&ep;&ep;“我……我,你……。你们……”她急喘着气左右前后地看着眼前几个男子,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p;&ep;“还不招么?瞧不出你这贱人嘴巴还挺硬的!”易元成浓眉一挑,一脚踩上申柔佳撑扶在地上的手,“别逼本官给你上刑!那可是要脱一层皮!”

&ep;&ep;“啊……痛呀!”申柔佳骤然痛叫一下,只觉得手指头的骨骼格格作响,方才被一掌击惛的神智又被拉了回来,她只觉得置身冰窟,血液里都冒着丝丝凉气。

&ep;&ep;虽然这几个侍卫全是一等一的,受过极训,可到底是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男子,看着申柔佳曲线妖绕的身子,也禁不住眼光不停地瞄向她的私处。

&ep;&ep;被这些在申柔佳眼中数于低等的男人看着自已最隐秘的地方,申柔佳胃腹里掀起一阵阵寒气令她作呕——不,她不能坐以待毙!

&ep;&ep;她转过首,依然不放弃地向他求助,象风中残荷一样颤抖着,狼狈不堪地一手护着胸,一手护着私处,乞求着,“王爷……我……我是柔佳呀……”

&ep;&ep;兰亭冷眼旁观,眸中无色,悠悠然地喝着杯中的清水。听到她口口声声地提醒他,她是申柔佳,不觉失笑,眯着眼,慢舍舍地开口应道,“哦,原来是王叔的义妹申小姐!”

&ep;&ep;“是的,是的,王爷您终于认出我了,我是柔佳,我正是郡王爷的义妹!”悲戚的心瞬时转为狂喜,她忙不迭地应着,心中极畅快地呐喊着:他认出她了,认出她了!申柔

&ep;&ep;佳娇躯激动得簇簇抖动,大滴大滴晶莹泪珠滚落,此时她只想扑进他的怀里哭个够,她含糊地逸出一声,“王爷,求您屏退左右,柔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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