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劳烦居士。”

&ep;&ep;“是小店的荣兴。”居士转身对云掌柜道,“让贵得楼送几道可口的菜,千万别怠慢了公主殿下。”又转身朝瑞安行个揖道,“公主请稍坐,老夫这就差人去送信。”

&ep;&ep;“居士请便!”瑞安终于能稍松了一口气坐下品茶,虽然心还悬着,但总算还有一丝的希望。

&ep;&ep;午时过后,瑞安刚用完膳,静安居士派去的人带来了个中年的男子,操着东越的口音,自称是玉牌买主的管家。

&ep;&ep;他从怀中取出玉牌,恭恭敬敬地道,“公主殿下,小人的主子听到是您要这个牌子,马上令小人双手奉上,至于抵押的候府大宅,主人声称,只要和公主您签个约定,白字黑字注明只抵押三个月,这三个月内公主一定要把银款还清,鄙家主人既刻将候府房契奉还,并不收一分利钱。”

&ep;&ep;不收一分利钱,这比当给云详典当合算多,瑞安公主心主窍喜,面上丕动地问道,“你家主人是做什么的?”能拿出一百八十万买一块玉,这人非富则贵,虽远在东越,但至少也有个响亮的名头。

&ep;&ep;管家从怀里掏出个名贴,恭恭敬敬地奉上后,不无骄傲地道,“鄙主人是东越最大的粮商,姓丁,公主应该有所耳闻。”

&ep;&ep;“丁胜奇?”瑞安公主脱口而出,“东越第一皇商?”这可是与宁家齐名的富商,只是宁家根基厚,而丁家是这两年间才在东越掘起。瑞安公主难以置信地将眼睛投向静安居士,静安居士微笑颔首称是。

&ep;&ep;瑞安公主定下心来,押出永恩候府不是小事,若非可靠的人,瑞安决不敢冒这个险。

&ep;&ep;一辆马车缓缓在沈府门口停下,“在外头候着!”兰亭不待高溯打伞,直接跳下马车,疾步向沈家大门走去。

&ep;&ep;“谁?喂,公子,你不能进……”门口侍卫横着长枪欲拦住,被兰亭随手一推,一个踉跄,跌倒在青石地上。

&ep;&ep;落后于兰亭一步的高溯冷冷喝了一声,“大敢,这是宁王殿下,瞎了你们的狗眼。”

&ep;&ep;另一个侍卫吓得兵器落地,四肢伏地对着兰亭远去的身影连连磕头,“宁王饶命,宁王饶命!”

&ep;&ep;兰亭疾步行至外堂时,广嬷嬷虽然一时没认出这是三年前来过沈府的三皇子殿下,当看着兰亭一身贵胄天成的气宇,估摸着定是贵客,刚想上前询问找谁,好让她去通报一声,却撞上兰亭阴鸷的眼神,吓得连连福身,“贵客,贵客……”

&ep;&ep;“二小姐呢?”兰亭环视四周,沈宅似乎与三年前比,完全变了个样。

&ep;&ep;“二小姐……哪个二小姐,是钟……”广嬷嬷脱口而出。

&ep;&ep;兰亭冷言打断,“沈家难道还有两个二小姐?”

&ep;&ep;广嬷嬷被兰亭冰冷的眼神蜇了一下,吓得腿软,忙道,“二小姐在夫人房里,公子,公子请坐,老奴这就去通报。”

&ep;&ep;“夫人房间怎么走?”

&ep;&ep;“直走到内堂,往,往东就是夫人的院子,公子……”

&ep;&ep;兰亭不理会,直接向内堂走去。

&ep;&ep;丫环婆子看远远看到一个身材挺拨的年轻公子如若无人般地闯到内堂之上,一身淡紫云袖罗衫饰以宫锦团纹滚边,外罩深紫防水细绒披风,将他隽秀如杨柏的身姿衬得挺拔飘逸,有个眼尖的竟一眼认出,这男子就是三年前来过沈家的三皇子,尖叫一声,待兰亭身形消失在内堂时,方抚着胸口道,“是三殿下,方才那公子是三殿下……”

&ep;&ep;大堂内瞬时开了锅,丫环们都扔下手里的活,聚在一处,一些婆子也忍不住放下鸡毛掸子竖起耳朵听。

&ep;&ep;兰亭直接闯到东院,刚进门,一个兰色宫裙装的丫环如鬼魅一般欺身将兰亭堵住。

&ep;&ep;“谁,竟敢私闯。”

&ep;&ep;兰亭满心焦急,哪肯与她们纠缠,直下重手,狠狠击向那丫环的要害,那丫环倒吸一口冷气,忙身形诡异一曲,避过要害。口里轻轻发出一声清啸。

&ep;&ep;兰亭知道这丫头是在招唤同伴,他冷冷道,“好,让你们东越的玉蛟会会我西凌的暗卫。”兰亭一挥手,身边隐出四五个灰衣暗卫。这几个丫环早就感觉这府里除了她们在保护着沈千染母子外,还有一股隐在的力量,但她们一直找不出来他们隐在哪个角落。如今一看,这几个暗卫身上的衣裳的色泽与现当的环境完全融成一体,难怪隐在此,她们全无所觉。

&ep;&ep;东越的玉蛟队是东越最顶级的护卫,专护皇宫安全,这几个丫环又是太子身边的,武功自然不弱。

&ep;&ep;很快,两帮人马就缠在一块。

&ep;&ep;“沈千染,你出来,沈千染,你给我出来……”兰亭直闯向东院主楼。二楼处,见到水玉守在门外。

&ep;&ep;水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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