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船身随着海浪而颠簸,他逐渐模糊了时间,只觉得很饿、很渴。中途绑匪进过两次房间,一次是电话通知邰渊的时候,让他吭声证明他在他手上。第二次是几个小喽啰进来察看他的情况。
&ep;&ep;其中一个男人走近了,猛地在他肚子上踢了几下,听他发出一声闷哼:“没死,不用管。”
&ep;&ep;“我们还是喂他点水吧,他要死了我们这一趟不就白干了吗。”
&ep;&ep;“哈,蠢猪。雇主就是要我们弄死他,该给的钱早给了。”
&ep;&ep;“那……”
&ep;&ep;男人冷笑一声:“这你还想不明白?”
&ep;&ep;他随口抱怨了几句老大抠门,一趟赚两千万,才给他们分几十万的钱,然后两人骂骂咧咧地离开。
&ep;&ep;邰砾口干舌燥,舌头仿佛和口腔壁粘在了一起,
&ep;&ep;他饿得有些晕了,后来咬破了手喝自己的血。
&ep;&ep;那时候他想,他要记得这些痛苦和折磨,如果他活下来……
&ep;&ep;他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江少观或者邰星宇身上。
&ep;&ep;后来江佑天的死更是坚定了他的想法。
&ep;&ep;邰渊曾对他说过“等你变得足够强大了,很多事情就变成你说了算”。
&ep;&ep;如果邰渊在位,永远轮不到他说了算。他只能逼迫着自己更强大,从开始接触邰氏总部的业务起,就在慢慢布局。
&ep;&ep;他习惯了高压,习惯了连轴转,精神永远处于紧绷状态。
&ep;&ep;他用了三年的时间将邰氏改变,又花了两年的时间收拾残局和开拓新的业务板块,让反对他的人无话可说。
&ep;&ep;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可一放松,那种从身体到精神的空虚就变得难以忽略。
&ep;&ep;他需要发泄,但试了很多次都弄不出来。
&ep;&ep;身体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却总是差了一点,让他有些崩溃,手上的动作也粗暴了些。
&ep;&ep;就在自暴自弃的下一秒,他感觉到疼痛,还有一种从脚底蹿升到天灵盖的颤栗感。
&ep;&ep;那是一种全新的让他欲罢不能的感受。他在探索自己身体的过程中逐渐沉沦,又越发地不满足。
&ep;&ep;在夜晚的春梦里,他总算明白差的一点是什么。
&ep;&ep;是外界的刺激,是他人的掌控。
&ep;&ep;他是个alpha,却渴望被欺压、被束缚,渴望有人给予他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ep;&ep;但他只能通过性幻想达到高潮,理智和高傲让他不允许自己屈居人下。
&ep;&ep;直到……直到江少观回国,直到江少观发现他的另一面。
&ep;&ep;邰砾将卧室所有的窗帘拉上,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ep;&ep;他倒在卧室正中间的大床上,认命地将手伸进裤子里,学着记忆里江少观的样子抚弄……
&ep;&ep;……
&ep;&ep;假装是江少观在弄自己。
&ep;&ep;结束之后,他放空地盯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很恶心。
&ep;&ep;第7章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ep;&ep;即便没有得到邰砾的回复,齐望轩也没有气馁。
&ep;&ep;那天在晚宴上,他对邰砾一见钟情。他本来是和朋友约着去凑热闹,但当邰砾上台发言时,他情不自禁地止住了和朋友的闲聊,抬头望向台子中间那抹高大的身影。
&ep;&ep;邰砾就是他理想的那类alpha,成熟稳重,有事业心,能够给人安全感。
&ep;&ep;那时候他对邰氏集团并不了解,就凭借着冲动跑过去找邰砾要联系方式。
&ep;&ep;后来听说了邰砾在圈子里流传的事迹,更为崇拜和佩服。
&ep;&ep;他有慕强心理,所以并没有因为邰砾的冷淡而退缩,时不时地给邰砾发消息。为了避免被讨厌,他不会每天都发,也不会一次性地发很多,而是绞尽脑汁地寻找共同话题。
&ep;&ep;在去邰氏集团名下的养生会馆按摩时,会和邰砾分享他的感受。
&ep;&ep;去公司附近的餐馆聚餐时,会告诉邰砾这家新开的店味道还不错,有空可以尝一尝。
&ep;&ep;天气降温时,会提醒他注意添加衣物、预防感冒。
&ep;&ep;邰砾说不上厌烦,但对他发的消息也不感兴趣。齐望轩说去了养生会馆时,他还以为他会提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ep;&ep;他对吃这一方面不挑,多数时候吃什么都是取决于合作方。没有应酬的时候,他就在家吃,或者不吃。
&ep;&ep;天气降温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他不怕冷,穿衬衣加西装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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