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觉得自己不能太贪心。

&ep;&ep;邰砾一个人单打独斗太久,对他人总是有所防备,有江少观在一旁辅助,他显然轻松了很多。

&ep;&ep;朋友、拍档。他们本该是这样。

&ep;&ep;如果那天江少观没有不打一声招呼就进了邰砾的别墅。

&ep;&ep;那是邰砾为数不多的大胆的、放纵的时刻。他受本能驱使,没进卧室,也没拉窗帘,沉溺于欲望之中,甚至没有注意到开门的声音。

&ep;&ep;“你在干什么?”

&ep;&ep;江少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他头皮发麻、心跳加快。

&ep;&ep;眼前的画面给了江少观很大的冲击,挑衅着他的神经,多种情绪交织,震惊、愤怒、窃喜……

&ep;&ep;威士忌的信息素浓度高涨,和屋内的雪松香相杂糅。

&ep;&ep;邰砾为什么会是这么一副模样?在他去国外的几年都发生了什么?

&ep;&ep;一想到可能是别的人把邰砾变成这样,他心中妒火燃烧,恶意和恨意裹住心脏,不断地蔓延。

&ep;&ep;“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