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或许他应该在家里好好地睡一觉,但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叫嚣着什么。
&ep;&ep;听到停车的声响,柳姨从客厅走出来,打开院子的门:“小砾,今天晚饭在家吃吗?”
&ep;&ep;邰砾抬腿下车,语调几乎没有起伏:“我有事,先上楼了。”
&ep;&ep;“啊……”柳姨还想说什么,但邰砾腿长,迈的步子较大,没两下就走到了玄关处。
&ep;&ep;她觉得他脸有点红,转头问老贾:“这是去做什么了?”
&ep;&ep;老贾:“我到拳馆去接的邰总。”
&ep;&ep;“哦……”柳姨小声嘟囔,“有时间打拳,也不想着去认识一下oga,怎么就一点都不急呢。”
&ep;&ep;邰砾上楼,关门的同时就落了锁。
&ep;&ep;“咔哒”一下,让他有些躁动,又有些心烦。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有病,但却无可奈何。
&ep;&ep;他的自尊让他无法对医生敞开心怀,他不可能对一个陌生人诉说令自己觉得屈辱的秘密。
&ep;&ep;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ep;&ep;时间回到十九岁,他遭遇了一场绑架,差点丧命。他被关在游轮最底下一层的杂物间里,四肢被捆绑得严严实实,房间昏暗、沉闷,不给人喘息的空间。窗户被密封胶封死,但一个浪拍过来,玻璃就会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