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觉得别扭、不适、排斥。
&ep;&ep;他平时在齐望轩面前多少有点“端着”,不愿意让对方看到他被易感期支配的那一面。
&ep;&ep;吃完饭,他借口出了门,开着车在街上乱转了几圈。
&ep;&ep;他以为江少观会联系他,但手机一直安静着,没有来电提示。
&ep;&ep;明明才打了抑制剂不过两小时,那股躁动又重新席卷而来。
&ep;&ep;下腹的酸胀感作祟,他咬着唇想要克制,却无济于事。
&ep;&ep;他不知不觉地开到四季云苑,将车停在路边。
&ep;&ep;江少观回来的时候,看到熟记于心的车牌,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ep;&ep;邰砾怎么会主动来找他?
&ep;&ep;可下一秒,邰砾开了车门,露出那双泛红的眼,江少观就明白了——邰砾到了易感期。
&ep;&ep;春天还真是动物发情的季节。江少观心底升起浓浓的恶意,邰砾嘴上说结束说得那么果断,易感期不还是忍不住往他这儿跑?
&ep;&ep;他妈的这不就是欠干吗。
&ep;&ep;江少观开了门,邰砾沉默地跟着他进了门,屋内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他身周,让他的血液为之沸腾。
&ep;&ep;江少观没有预兆地捏住他的下颚:“邰砾,你来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