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邰砾,松开了手:“既然醒了,你还是打车回酒店吧。”

&ep;&ep;说完就想走。

&ep;&ep;邰砾喊他:“江少观。”

&ep;&ep;酒精让意识变得模糊,邰砾只凭本能扣住江少观的后脑,用力压向自己。

&ep;&ep;牙齿发生磕碰,往常冷静的人成了醉鬼,湿滑的舌头在口腔里乱转,江少观铁青着脸推开他的肩膀。

&ep;&ep;邰砾是真的醉了。

&ep;&ep;这不是在四季云苑,也不是在邰砾的别墅,而是在随时有其他人会路过的走廊。

&ep;&ep;这个吻算什么?邰砾是不是非得让他不好过?

&ep;&ep;江少观有种被愚弄的感觉,火大地拽住邰砾的衣领,将人往房间里拉:“你跟我过来!”

&ep;&ep;进了浴室,他直接扭开花洒,对准邰砾的脑袋:“你清醒一下。”

&ep;&ep;水柱迸溅到邰砾脸上,然后蜿蜒着往下滑落。邰砾的t恤湿透了,他愣怔着打了个寒战,狼狈至极。

&ep;&ep;“你干什么?”

&ep;&ep;江少观这一行为不亚于给了他一巴掌。

&ep;&ep;“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江少观寒声道,“你在干什么?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ep;&ep;结束了。

&ep;&ep;是。

&ep;&ep;邰砾都记得,只是他仍然很不爽:“江少观,把你调到b市来,其实是如了你的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