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说敲酒店的房门没有人应,担心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

&ep;&ep;“我……”邰砾发现自己声音哑了,喉咙火辣辣地疼。

&ep;&ep;他挂了电话,发了条信息过去:我不在酒店,直接去公司。

&ep;&ep;他坐起身,一阵天旋地转,太阳穴抽痛,没想到这酒的后劲这么大。

&ep;&ep;昨天的衣服已经干了,但他忘了晾晒在外面,布料皱成了一团,显然不能再穿。

&ep;&ep;他清了清嗓子,给江少观打电话:“给我找件干净的衣服。”

&ep;&ep;江少观接电话时根本没看来电人的姓名,一听声音才知道是邰砾,他带着起床气:“我是你的秘书还是你的助理?”

&ep;&ep;“现在不是在工作,你不要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

&ep;&ep;邰砾没觉得他在命令江少观,只不过他说话一直是这样的语气。

&ep;&ep;邰砾:“那该怎么说?”

&ep;&ep;江少观想了想,如果邰砾能够服软,那还是邰砾吗?

&ep;&ep;“算了。”昨天也是他把人衣服给打湿的,他理亏,“等着。”

&ep;&ep;这栋别墅昨天来了好几十人,狂欢过后是一片凌乱。

&ep;&ep;江少观从三楼走到花园门口,一路上踢到好几个酒瓶。

&ep;&ep;他打车到了最近的商场,恰好商场刚开门,报了码数后他直接包走了一件t恤和一条运动裤,再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