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信息素失控的边缘,两人才喘着气分开,他们的身体贴得那么近,同时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反应。

&ep;&ep;太久没做了,欲望太容易被点燃。

&ep;&ep;江少观现在有些后悔了,用手背擦了擦唇瓣:“我今天确实不应该让连沛过来。”

&ep;&ep;多碍事。

&ep;&ep;邰砾背脊靠着墙,独自冷静。江少观则走到洗手台前,用冷水泼脸,强行降火。

&ep;&ep;两人对视一眼,都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ep;&ep;邰砾说:“饿了。”

&ep;&ep;江少观:“哪儿饿了?”

&ep;&ep;邰砾蹙眉:“少讲荤话。等会被连沛发现了,你这张脸还要不要?”

&ep;&ep;江少观耸肩,再次洗了洗手后,开始准备洗菜、切菜:“厨房油烟大,你等会出去吧。”

&ep;&ep;邰砾看他还系了围裙,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你还挺贤惠的。”

&ep;&ep;江少观:“所以你赚了。”

&ep;&ep;邰砾:“恩?”

&ep;&ep;江少观:“我又能干又能干,你说你赚不赚。”

&ep;&ep;“……”明白了这两个“能干”分别是什么含义,邰砾剜了他一眼。

&ep;&ep;让连沛一个人在客厅待着有失礼仪,邰砾没在厨房久待,等信息素稳定下来,就过去和连沛寒暄。

&ep;&ep;他和连沛不熟,也懒得找话题。不过连沛擅长交际,主动说:“邰总,看见你俩现在这样子,我真挺高兴的。”

&ep;&ep;“你高兴?”邰砾直接道,“你不是支持江少观和其他人谈恋爱吗?”

&ep;&ep;连沛总算明白邰砾身上的敌意从何而来:“……那时候我不是以为你俩没戏了吗。”

&ep;&ep;连沛:“你们能和好当然是最好的。毕竟少观喜欢了你很多年。”

&ep;&ep;邰砾诧异:“他给你说的?”

&ep;&ep;连沛:“嗯,我在美国的时候就知道了。”

&ep;&ep;邰砾知道江少观喜欢他很多年,可是从别人的嘴里听说,又是另一种滋味。

&ep;&ep;特别是连沛说到江少观打拳受伤时,不清醒间下意识叫的是他的名字,他的心就像有针在扎,疼得厉害。

&ep;&ep;连沛正色道:“他很喜欢你,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你这次也是认真对待这份感情的吧?”

&ep;&ep;邰砾知道连沛是什么意思,是希望他不要再次伤害江少观。

&ep;&ep;“我很认真。”邰砾承诺道,“我不会再让他失望了。”

&ep;&ep;江少观担心邰砾和连沛不合,中途探头看了一眼,却意外发现他俩聊得挺开心。

&ep;&ep;他不至于吃这个飞醋,放心地专注于自己眼前的锅。

&ep;&ep;等江少观做好了饭菜,他已经被连沛卖得连底裤都没了。

&ep;&ep;包括不限于在美国时打黑拳,在学校有多受欢迎、创立公司前期有多苦。

&ep;&ep;江少观端着菜上桌,见邰砾盯着连沛,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这才不满起来:“聊什么呢?”

&ep;&ep;连沛说:“还能聊什么,聊你。”

&ep;&ep;江少观挑眉:“我?”

&ep;&ep;邰砾抬眸,没说话,但脸色有些臭。

&ep;&ep;江少观:“?”

&ep;&ep;江少观不明所以,他没做什么吧:“怎么了?”

&ep;&ep;“没什么。”邰砾想,等连沛走了,再慢慢和他算账。

&ep;&ep;江少观做了三菜两汤,还专门用了新盘子盛菜,看上去很有卖相。

&ep;&ep;邰砾每一样菜都尝了,很给面子地吃了两大碗饭。

&ep;&ep;饭桌上,谈话声不断。抛却之前对连沛的成见,邰砾觉得他是个好相处的人,重要的是够义气。

&ep;&ep;当初江少观成立公司时,缺少一部分资金,也是连沛垫上的。

&ep;&ep;如果没有连沛,也许江少观在国外的日子会更加孤单。

&ep;&ep;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敬连沛几杯酒,他问江少观:“你把酒放哪了?”

&ep;&ep;“少喝酒,应酬还不够你喝的?我买了雪碧,喝雪碧吧。”江少观起身去倒雪碧。

&ep;&ep;三个三十岁往上的男人,手持雪碧干杯。邰砾不怎么爱喝碳酸饮料,但偶尔喝一次,气泡咕噜噜,刺激味蕾,清爽沁脾,让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ep;&ep;明明是喝的雪碧,但邰砾却流露出两分醉态,话变多了。

&ep;&ep;邰砾:“你们经常开party吗?”

&ep;&ep;连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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