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又怎么会被他唬到。

&ep;&ep;“砾哥,其实你骗了我是不是?”江少观说,“你是oga吧,这么香。”

&ep;&ep;邰砾:“胡说八道。”

&ep;&ep;“你就是oga。我要标记你,让我标记好不好?”江少观的牙齿在他后颈处轻轻地磨。

&ep;&ep;邰砾露出后颈,完全忘了上次的牙印让他穿了一周的高领衣服,居然催促道:“磨磨蹭蹭的,你到底咬不咬。”

&ep;&ep;江少观喜欢邰砾身上染上他的信息素,他贪得无厌:“标记了,你再给我生个孩子行不行?”

&ep;&ep;邰砾拧眉:“生个屁,你怎么不生?”

&ep;&ep;江少观曲解他的意思:“你这是嫌弃我不能生孩子吗?”

&ep;&ep;“你怎么这么烦呢。”邰砾捂住他的嘴,他脸上汗津津的,眼里覆上一层水润,“多做,少说。”

&ep;&ep;“好的,多做。”江少观将之落实,又从天亮做到了天黑。

&ep;&ep;又一个天亮,易感期终于结束。

&ep;&ep;江少观一大早就醒了,精神抖擞,盯着邰砾看了半天。

&ep;&ep;如果邰砾在这时睁开眼,就会对上一张泛着傻气的脸。

&ep;&ep;过了许久,他把电脑拿到床边处理工作,特意调低了亮度,免得打扰到邰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