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可是要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大罪啊。展昭赶紧命令王朝回去禀告包大人,这时候蒋平使了一个眼色,拉着展昭丁兆惠和王朝走到一边,看了看左右不会被人听到,蒋平说:“展大兄弟,不能光禀告包大人。你看这群贼人搞的这个阵势,绝对不是谋划了一天两天了。他们能派上百人守矿,也能派更多人来打矿。万一那些贼人再回来闹事怎么办?虽然现在有一百多人祥符县的人,但是这些人都是散兵游勇之辈,真遇到了大批贼人恐怕他们自己先溜了。为今之计,最好能有军队前来把守。还有那么多民夫,你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民夫,里面有没有混进贼人,万一一会他们闹起事来,恐怕我们也难以处理。”

一句话点醒展昭,展昭忙说:“还是蒋四哥说的对。王朝,你去城东大营请禁军来帮忙。可是这么大的事不报告包大人怎么行呢?”

一旁丁兆惠说话了:“展大侠,我去开封府报信。一来报信,二来看看我妹妹再跟我大哥报个平安,省得他惦记我。而且我道路也熟,可以给包大人带路。”

展昭同意了,丁兆惠赶紧骑马回奔开封府。这边王朝嘬牙花子了:“展大哥,不是我不去,只不过现在咱们既没有开封府的公函又没有枢密院的调令,恐怕请不来禁军。”王朝的担心没错,大宋为了防止军官兵变,对于军队管理极其严格,将不识兵,兵不认将的事情屡见不鲜。没有枢密院的调令或者开封府包大人的公函,一兵一卒都没办法调动,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恐怕去了也是碰一鼻子灰。

展昭也明白,可是现在只能去碰碰运气了,王朝无奈,骑上马直奔禁军大营。这边展昭下令:“来人啊!带祥符县下去休息!”

一旁的祥符县官差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我们老爷前来捉贼,回头就把我们老爷也当贼给抓起来了。这时候蒋平过来了,“还愣着干嘛呢!没听到展大人发话了吗?快点!”官差无奈,押着县令和师爷进了院子,找了间屋子推开门,把他们关了进去。此时的县令和师爷已经体如筛糠,站立不稳。蒋平留下几个衙役看守,“你们几个听好了,这两个人是要犯门票,必须严加看守,要是让他们跑了,展大人拿你们是问。”祥符县的衙役都不认识蒋平,但是看他这气势,心想这一定是开封府的大官,千万不能得罪。

这时候展昭看白玉堂也站在土矿边上,眉头紧皱,就走了过来:“白兄,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吗?”展昭知道白玉堂精通道法,又跟丁母学习了很多天演派的知识,知道他看出了门道。

白玉堂刚才见来了官差,战斗也结束了,首犯伏法,就想走了。他不愿意跟官府打交道,更不喜欢展昭和丁兆惠,尤其是展昭今天还救了自己,这让自己以后还怎么压他一头。看展昭带人查看现场,白五爷也自己绕了出来,想骑马回家。但是他走到了土矿边上,看着土矿的造型,听说了矿土的成分,查数了窑炉的数目,心里就感觉不对劲,待听说发现了铸鼎的模具,心中大惊,知道这是要有大事了,就没有走,而是留下来看阵。现在听展昭问话,白玉堂也挺客气:“南侠,白某看这土矿本身就是一个阵法。你看西北方向狰狞狼藉,似乎是一只龙头,东南方向横扫千钧,似乎是龙尾,中间盘盘曲曲,似乎像龙身,还有这四处小坑,锋芒毕露,似乎是龙爪。依白某看,这是一条逆龙。”

展昭不禁吃惊,没想到白玉堂的修为如此之高,竟然连这个都能看出来,“那不知这逆龙主什么呢?是否会有伤社稷?”

“南侠,恕白某才疏学浅,白某的修为只能看出来这些了,其余的就不知道了。”白玉堂摇摇头说道。

展昭也只能陪着他一起摇头,等待包大人前来主持局面。

再说王朝一路奔马赶到城东禁军大营,守门的兵丁都认识他,赶紧向里通禀。不多时,禁军都头出来了。这个都头也姓王,看到王朝,赶紧行礼:“王护卫,今天前来又有什么公干啊?”之前带人去跟王朝挖十臭大阵的也是他,所以现在他看到王朝就感觉胸口发闷,肠胃反呕。

“王都头,今天有点公事想来烦扰。”王朝和王都头都是六品武官,平级,所以互相之间没有什么高低之分。王朝就把在祥符县发现有人欲挖土铸鼎之事告诉了王都头,请求禁军派兵前去支援。

王都头一听脑瓜子也是嗡了一下,没想到在天子脚下,开封府管辖范围以内竟然有人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忙说:“王护卫莫要惊慌,你把开封府的公文给我,我速速进行调遣。”

王朝就怕这事:“这……对不住王都头,我出来匆忙,没有公文。”

王都头也是一皱眉:“那王护卫可有枢密院的调令?”

王朝两手一摊,“王督头,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展护卫是临时得到消息这里有贼寇,所以前来剿灭。剿灭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伙贼寇是意图谋反,所以什么文书都没有。”

“那就不好办了。”王都头很为难的说:“你也知道规矩,没有公文擅自调兵,可是掉脑袋的罪过。”

“这规矩我懂,只是如今形势紧急,王督头能不能帮忙想点办法?”王朝也知道这事没法通融,只能另想办法。

王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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