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裹面糊的时候有些艰难。故而等她反应过来那阵不知由来的血腥气时,林难已经到了她的身后,笑的诡异,不只是唇角带血,他的手中还拎着一颗人头!

“啊!!!”

惨叫声划破长空,几乎惊动了整个村子。

贺南弛送完物品,又陪着张盼月唠起了家常。虽说乡下村子里不似那些富贵人家一样拘束,但姐妹两自从嫁的远了,见面也少了,起初张盼月看见她来的时候,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望却也被贺南弛捕捉到了,她不禁有些懊恼———她该护着张姨来的,光想着替她跑腿方便,却没忘记了他们姐妹想要在除夕夜相见的心情。

她自小生长在豪门望族,人人都将自己的情感掩饰的内敛深沉,父母为利益而结合,聚少离多,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去理解他人的感受,几乎可以说是张盼心教会了她如何对别人的情绪感同身受,学会体贴他人。

她早将张盼心视作亲人。

“没事没事。”张盼月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懊恼,笑眯眯的拍了她一把:“等庙会的时候我再去看她就是,你来也很好啊小贺。”

“我是替盼心姨送饺子和猪肉。”贺南弛有些讪讪的递上手里的篮子:“是今年的分的新猪,饺子是下午我们一起包的。”

“阿哟,你这小姑娘,怎么被我姐姐养的和她一样唠叨啦?”张盼月忍俊不禁:“这些东西呢,我自己是会去看的,你先来同我说说你们近况如何,来,进来坐会,时间还早,莫急!”

陪着张盼月聊了好一会,时近午夜,贺南弛这才又收了一堆东西,匆匆的往回赶。

“小贺啊。”

她转身要走的时候,面容与张盼心略有些相似的张盼月倚在门口,她裹着棉衣,笑眯眯的望着贺南弛:“刚刚我抱怨的那些鸡毛蒜皮,你就,嗯,就别告诉我姐姐了,报喜不报忧,你懂的。”

“......”

贺南弛眨了眨眼睛,像是在咀嚼着张盼月的话语:“报喜不报忧.,行,我记住了,盼月姨放心吧。”

“诶,好嘞。”张盼月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糕点记得早点拿出来!别全震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