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名叫萧玥,电话方一接通,陈启便嘴甜地喊了一句“萧老师”,林湄的父母做了一辈子的老师,平素周围的人都这么叫的,陈启知道二老的习惯,每次都能将二老哄得舒心。
萧玥对陈启这准女婿满意得很,听见他的声音便喜笑颜开,“怎么今天有空给家里打电话了?”
陈启笑道,“是这样的,周五话梅要生日了,我想给您和林老师订机票飞过来,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做父母的无一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人疼爱,萧玥听陈启如此用心,便忍不住夸赞了起来,“还是你有心,话梅能遇上你,真是她的福气。”
陈启笑着说:“哪里的话,我能遇上她才是我的福气,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有个漂亮又能干的女朋友呢!”
陈启这人,嘴甜会哄人,又特别会来来事儿,他这些年都有意识哄着二老,二老对他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只聊了几句,便同意了让他买机票,发了身份证信息过来。
陈启给二老买了周三的机票,又订了酒店,准备暂时将他们安置在那边,依他对林湄的了解,林湄多半不会在工作日时和他提分手,最有可能就是周五那日。
那日正好是她生日,按照惯例,是他们两人单独过的。
宗综看陈启自如地安排好了这一切,问他:“行么?”
同林湄一起工作也有年头了,宗综对林湄的脾气倒也有了几分了解,林湄看起来顺从,没有什么攻击性,可骨子里是个极其傲的人,对于自己坚持要做的事情,态度也很强硬,很难被说服。
宗综由不得多提醒了陈启几句,“林湄看着也不像是会听她爸妈话的人。”
“她爸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因为林父心脏的事情,林湄不知跑过多少医院,找了多少专家,她最担心的就是父亲的心脏出问题,“只要她爸还站在我这边,她想分也没用。”
宗综点点头,又同陈启说:“你这回可要下定决心了,直接逼她结了婚,才能一劳永逸,要不然她这么不规矩,后面不知又要怎么跟你折腾。”
陈启的想法与宗综不谋而合,他本也在计划着用婚姻捆住林湄了,尤其是在知道明州对林湄的心思之后,他在读书时已经被明州抢走了太多风头,若现在再被他抢去了女人,岂非啼笑皆非?
林湄对于陈启的计划一无所知,一周刚开始,她便忙得不可开交,午饭随意去食堂吃了几口,便赶回来工作了。
午休时间结束后,陈启突然来了林湄的办公室,林湄瞥他一眼,手却没有停止工作,“你找我?”
陈启走近,问她:“很忙么?听小李说你午休都没歇。”
“噢,有些数据需要审核,你有事儿么?”
陈启:“没什么,我是想跟你说,周五晚上我订了餐厅,给你过生日。”
林湄正好也想趁这周同陈启做个了断,工作日她忙,既然陈启已经订了餐厅,她便也不做另外的安排了,“好,知道了。”
陈启勾唇笑了起来,温柔体贴地同她说,“那你忙,我不打搅你了。”
林湄的注意力早已回到了电子屏幕上,哪曾注意到陈启那阴险狡诈的眼神?
——
周五这天,恰好赶上了林湄去双木跟那边的财务做数据对接,林湄提前一天填好了外出办公的单子,周五一早便驱车前往了双木。
这一次的数据没有上次那样庞杂,午休之后,简单收了个尾,便算是结束了,这时才下午三点。
林湄本欲去楼下咖啡馆喝杯咖啡消磨时间,等天暗了去赴陈启的约,同他提分手。
然,林湄刚要从双木的财务部离开,便有人过来通知她,说他们邢总请她去办公室一趟,有要事相谈。
林湄在公开场合听见邢铮这么名字时,难免会有些心虚,总觉得旁人看她的眼神都暧昧了起来,不知是做贼心虚的幻觉,还是旁人真的误会了什么。
可她若不上去,似乎更显得欲盖弥彰,说不定邢铮真的是为了工作的事情找她的呢。
林湄跟着那助理模样的人去了楼上,助理将林湄送到邢铮的办公室门口,便先行退下了,林湄轻轻敲了敲门,便听见了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请进。”
林湄轻推开门走进去,这是她第一次进邢铮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同他的别墅是一个路子,黑白灰,后现代主义的风格。
办公室面积很大,陈列却不多,显得有些空旷。
林湄秉承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像去行里领导的办公室一般,停在了办公桌前,问了一句:“邢总找我有什么吩咐?”
对面的男人低笑了一声,不回答,只凝着她笑,目光尤显暧昧。
林湄也看向他,几日未见,他额头的伤已经拆了纱布,也结了痂,只是面积之大,还是能看出这伤不轻。
他今日照旧穿着黑色的西装,身上一丝褶皱都没有,额头的那枚伤疤让他多了些阴郁危险的气质在。
瞧见这伤口,林湄又无可避免想起了他那夜说过的梦话。
“好看么?”邢铮玩味地调侃起了她,“每次见我都直勾勾盯着我看,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嗯?”
林湄陡然清醒,呵了一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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