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每一字每一言,何尝不是他最深切的关怀和牵挂。

「呜呜呜——」外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慕家弟妹,慕家弟妹救命啊。」

是云秋的声音,傅言赶紧把信收了,走出门去。

云秋和大宁,吉祥艰难地抬着一个担架,来到她家院门口,担架上,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几乎看不清楚脸。

男人伤得很重,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有出去的气没有进的气,眼光已经开始涣散了。

大宁和吉祥哭着喊阿爹。

「这是怎么了?」傅言一边问一边给男人查看情况,她脑子里的系统立刻警惕起来。

危重,存活概率不到一成。

「在战场上被炮火炸了,打仗的地方离这里不算远,军营里治不了,就给送回家来。」

云秋哭得浑身瘫软。

「傅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男人,家里不能没有太他,孩子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