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把那个碗端过来。

「我自己来好了。」

仰头就喝,要多利索有多利索。

慕定安静静看着她,这女人,是在故意埋汰他呢。

他开始在考虑今晚要不要放过她——

老夫老妻了,傅言又怎么会察觉不到男人的想法,她是真的想要好好休养啊,再这样下去只怕这副身体要废掉,念头一转,生出一个主意出来。

吃过午饭,傅言就说身体有点不舒服,需要卧床休养。

慕定安自然是十分担心,他拿起她的手给她把脉,他虽然不懂这些,但脉象和平时的区别还是能够辨别的,再说学武之人善于观察气息,果然傅言的脉象有点急促,一摸额头又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