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围了一块栅栏,有点遮挡,现在部拆了,工地又有不回去的工人搭棚子睡觉,每天用馒头榨菜充饥,或者就是让家人送,傅言不方便洗澡,只能每天晚上用布巾擦洗一下身上,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傅言对外面道:“慕定安,你把那一块栅栏围上。”

男人正在冲洗着身上,他一听就知道傅言是要洗澡,不过就一块栅栏,围上了也挡不住,现在又找不到其他的遮挡。

他把栅栏斜着围了起来。

鸡肉傅言留一半,做了辣子鸡,她记得她问的时候,慕定安好像应了一声。

等饭菜上桌,男人看到两道鸡肉,一道炖汤,一道辣炒,目光不由得柔和了一下,原来傅言说的话,她都记得。

可是,想到她今天明确说她会走,男人只觉得再美味的菜,都有些涩然味苦。

傅言挖了那么多泥土,又处理了血迹,觉得晦气,今晚无论如何也是要洗澡的,只是一道栅栏肯定遮挡不住,她还得想办法。

吃好饭,她走出去看,栅栏是斜着放置的,空口还堆了一堆搭棚子剩下的茅草。

这样一来,就基本遮挡了,只是还有一部分缺口,实在找不到东西填充了。

她正一筹莫展,抬眼一看,慕定安已经站在缺口处,背对着她,意思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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