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留在原位,等调查和案子无关,才可以离开。”一名官差大声说。

慕定安和傅言只能留在原地。

捕头一下子捕捉到人群中不同于常人的存在,勒住马匹,目光落在慕定安的脸上。

风吹起慕定安额前的头发,露出那一个“罪”字烙印。

原来这个男人是个流放犯,再看这样的气势,说不定是来自大地方的高门。

不过虎落平阳被犬欺,捕头一下子有了一种翻身凌驾的感觉,高高在上。

“这个人看起来不对劲,先盘问他。”捕头手上的马鞭,将慕定安一指。

这是欺负到头上来了,还没有开始查,就将一个人定性,傅言皱起了眉头,她看向慕定安。

“凭什么?”慕定安不疾不徐,吐出三个字。

那捕头突然有点心虚,不过想到他带了这么多人手,又怎么会害怕一个沦落的贵族子弟?

“这么这么多人,只有你一个流放犯,从你问起,简单省事,别人也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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