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这里呆了三个时辰,神医当着众人的面煞有其事地说叶落尘的身体异于常人,须得取血研究,专门为她熬制养生的药。众御医都为叶落尘诊了脉,确定她脉相有异,都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ep;&ep;贵妃在用晚膳之前询问了一句叶落尘的情况,得到了同样的说法。她当即没了什么心思,道:“绿珠,皇上今日去了何处?”

&ep;&ep;绿珠说:“皇上今日宿在承德殿,不曾来后宫!娘娘,您要不去看看皇上,这几日不见您,皇上应当也想你了!”

&ep;&ep;这样的消息于贵妃来说还算好一点儿,只是皇上未必会想她,若是真的想她定然会召见她。这话不能说,她又道:“既然如此,那便陪本宫去承德殿走一趟吧!顺便将昨日本宫请画师为叶姑娘做的画像拿上。”

&ep;&ep;“娘娘怎么会这么着急?”粉沅一边伺候贵妃更衣一边说,“叶姑娘的确是很美,可到底是乡野女子,怕是连宫中的规矩都不懂。到时候冲撞了皇上,会不会让皇上对娘娘您......”

&ep;&ep;“这倒不会。不说别的,皇上未必会生叶姑娘的气,你要知道,这美人儿总能让人厚爱一点儿!”贵妃对叶落尘的容貌很是自信,“本宫觉得,皇上或许会更喜欢她如今的模样。”

&ep;&ep;“那,无惜姑娘呢?皇上也要一并献给皇上吗?”

&ep;&ep;贵妃想了想,说:“她?还是算了吧,年纪太小,而且本宫看她不顺眼,何必要为她铺路!等将来本宫将叶落尘收为己用,那个叶无惜就处理了吧!”

&ep;&ep;粉沅拿着珠花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跟在贵妃身边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前一秒还笑得满面春风的贵妃娘娘下一秒就能掏出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刀子给你来一下。她累吗?当然累,可是深宫之中谁不是这样活过来的,要想不累的话,怕会是成了皇后吧。

&ep;&ep;承德殿。

&ep;&ep;尊贵的皇帝陛下墨清良正在批阅奏折,他如今已经五十多岁,却因少年时曾在军中呆过一段时日,所以身子还算硬朗。只是这后宫却是不能常常去的。

&ep;&ep;“陛下,贵妃娘娘在外头求见!”徐公公说。

&ep;&ep;墨清良放下朱笔,说:“宣——!”

&ep;&ep;......

&ep;&ep;“阿絮,你来了,快坐到朕身边来!”贵妃一到,墨清良就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道。皇帝身畔乃皇后专属之座,可左絮贵妃凭着自己的受宠,能与帝后比肩。

&ep;&ep;贵妃坐到了墨清良身边,先是将自己提来的锦盒拿来,说:“陛下,我为您熬了补身子的汤,您每日批阅奏章睡的时辰太少了!”

&ep;&ep;墨清良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阿絮,到底还是你懂朕啊!”

&ep;&ep;“陛下说笑了,我们好歹是这么多年的感情,若是一点儿都不了解陛下,那我也太失职了!”贵妃笑了笑,又吩咐粉沅将那一卷画拿了出来,递给了墨清良,“陛下您看,这画中的女子如何?”

&ep;&ep;宫中画师的水平自是不低,何况叶落尘的容颜本就似那泼墨的山水画一般,美到极致。所以墨清良看到这幅画的瞬间,也是惊为天人。作为一国之君,他这一辈子见过的美人实在太多,不说旁的,就是他的皇后和宠妃,在年轻时都是一方美人。可都不像画中这个女子,不施脂粉却美如风景,甚至让人没有掌控在手中的欲望,只远远地看着她就好。

&ep;&ep;“这......这是何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墨清良很快调整过来,“阿絮怎么有兴致与朕共赏美人图了?”

&ep;&ep;贵妃笑了笑,说:“皇上这是哪里话,我只是偶然见到了这样一个美人,自愧弗如。总觉得这样的人是该属于陛下您的,便为她描了画像,看皇上您喜欢不喜欢。”

&ep;&ep;墨清良神色有异,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阿絮,你是朕最爱的阿絮,缘不必这样做。”

&ep;&ep;贵妃的脸色终于变了,她道:“陛下,人心是会变的,喜新厌旧是所有人的通病。陛下整日空对着我这张容颜逝去的脸终归有厌烦的一天,我只希望陛下在同新人恩爱的时候,能想起我,想起我还在梧桐宫等着你!”

&ep;&ep;“阿絮——”墨清良只喊了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么多年来,到底是他身不由己,对不住左絮,害她同自己蹉跎了半辈子,害她要忍受自己那么多的女人。

&ep;&ep;......

&ep;&ep;看着叶无惜喝下了解药之后,叶落尘才算放下心来。临走之前,她威胁神医道:“无惜好了我感谢你,可要是你骗我,她要是有个什么问题,天涯海角我也能追杀你!”

&ep;&ep;一直以来,叶无惜在神医眼中都是心狠手辣的代表,叶落尘都是笑嘻嘻的模样,加上她极具欺骗性的外表,让人觉得她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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