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的。

&ep;&ep;“师父如何看得出来的?”

&ep;&ep;“不为什么,就是这人给我的感觉不舒服。”叶落尘甚少会对一个人有什么偏见,哪怕是老四老五也不会让她有这种看到就厌烦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这个柳一循眼中算计太深吧。

&ep;&ep;叶无惜赞同地点了点头,或许叶落尘看不出来,但是她却绝对不会看错,柳一循眼中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的野心。其实在未见其人之前,叶无惜心中便生出了几分奇怪的想法。要说这望度山在这群山中实在不够起眼,无论是攻还是防都不是最好的,这山的主人仿佛在跟别人说他行的是中庸之道,没什么别的心思。可人都在这里占山为王了,已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还装什么装啊?

&ep;&ep;“师父,你说他想要的是什么?”叶无惜靠在叶落尘身上,好似撒娇一般将问题说了出来。

&ep;&ep;“我怎么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不过这个人看来是不能帮助我们了。”叶落尘不无遗憾地说,“无惜啊,你就再等一等,等到将来找到一个可靠的人,我们再同他打听你仇家的消息。”

&ep;&ep;叶无惜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她根本不敢对师父说,她是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的,她也不知道,原来师父非要上山,是想为自己打听自己的仇人。

&ep;&ep;第十四章易容之术

&ep;&ep;在望度山上住了三日,叶落尘便要离开。这三天里,柳一循秉奉着“小不忍则乱大谋”的警言,一度对叶落尘笑脸相迎,可还是几乎被她气出内伤来。

&ep;&ep;等叶落尘说自己要离开的时候,柳一循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高兴,要知道跟叶落尘说话,真的能气死。要是叶落尘再留下几日,他恐怕真的会气出内伤来。

&ep;&ep;“哈哈哈~”出了望度山,叶落尘几乎笑得直不起腰来,“无惜啊,刚刚你看到了没,柳一循那个脸色,怎么就没把他气死呢?气死了就不算我故意伤人性命了!”

&ep;&ep;叶无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师父,我们还是快点儿赶路吧。虽然现在有了马,可是这一带还是人少荒地多,万一到了夜里还找不到可以歇脚的地方,那就尴尬了。只她们二人虽然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但是幕天席地的,总归不好受。

&ep;&ep;“知道了,反正今日无论如何走都到不了珑城,前头不远处就有一家客栈,我们今晚住在那里如何?”叶落尘挥起手臂,远远地指着一个地方。

&ep;&ep;叶无惜朝叶落尘指的那个方向看去,只看到天地间的一片茫然,师父所说的客栈连个影子都没有。难不成内力深厚可以明目这个说法是真的?师父好像永远可以看到自己看不到的东西。

&ep;&ep;连着走了三个时辰,终于要天黑了,可是还是没有看到叶落尘所说的那家客栈。就算她武功高强,耳聪目明,也不能看到这么远的地方吧?

&ep;&ep;在叶无惜第三次看向自己的时候,叶落尘终于不好意思地开口:“可能大概也许是我看花了眼,这附近并没有什么客栈。”

&ep;&ep;“......唉——”叶无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看着这前不见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地,道,“师父,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三个选择,一是不管黑夜白昼,继续走下去,不管前路有多漫长,总能找到一个住的地方;二是席地而眠,以天为盖地为炉;至于这第三条就是我们返回去,半个时辰之前我们经过了一个小庄子,去借宿总能住下去。”

&ep;&ep;“听你的意思是更喜欢第三种?”叶落尘秉着对叶无惜十分了解的原则,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ep;&ep;叶无惜轻轻点了点头,说:“第三种是最为保险的,我们都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在前边遇到能住的人家,而幕天席地也要老天爷垂怜,师父本就怕冷,若是在夜间受了寒那岂不是徒儿的过错?”

&ep;&ep;“那就按照第三种吧!”叶落尘也不怕再往回赶路,反正他们也不急着去珑城,只要赶得上七日后的武林大会便可。

&ep;&ep;这个江湖,亦是分着正派与邪派,邪派的人不常常在江湖上走动,而正派的人则是每隔几年便要举行一次类似于武林大会的集合。这个大会说白了也没什么实质意义,选出一个名义上的武林盟主,然后要武林盟主带着正道众人去跟邪教干。可惜离逍遥剑派已经千年过去了,这个武林大会还在进行,正道和邪道还是没能真正干上一架。

&ep;&ep;叶落尘每每说到此事还有几分遗憾,作为一个千年前就一直处在正邪之间的中立门派,她是最想正邪好好干一场的人了。到时候说不定江湖上的势力会重新洗牌,逍遥剑派便可重新在江湖上立威。

&ep;&ep;对的,叶落尘并非是无欲无求之人,她有想过扬名立万。千年前逍遥剑派得罪了很厉害的对手,逼不得已将整个门派搬至逍遥谷底,如今只落得一门一派只掌门一人的下场。如果能将逍遥剑派,那么她或许可以留在逍遥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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