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已的。至少在叶落尘所看的古籍中,战争无论何时都是对百姓的摧残。
&ep;&ep;叶无惜稍微想了想,便知道自家师父的意思是什么,她拉着叶落尘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说:“师父觉得我不该因一己之私挑起两军交战是吗?可是我们看事情不能太片面了,打仗有时候只是一时之祸,我们谁都不知道这一战打下去,最终的结果到底是好是坏,如果结果是可控的,我们努力让它往最好的那一面发展不就好了吗?大宣国与大烈国国境接壤,尽管两国现在处在休战阶段,可边境摩擦从来都不曾间断。京都这些百姓安宁于和平的时候,边关那些百姓却因为敌军长年骚扰不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多。我想做这个皇帝,不只是大宣国的皇帝,而是想将大宣与大烈一统,还天下所有百姓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这其实是宁老将军的遗愿,只是叹他亡去的太早,没有亲自实现这样一个心愿。
&ep;&ep;叶落尘看着叶无惜,说:“无惜,师父没想到你居然抱有这样的想法,我一定会满足你的心愿的。”
&ep;&ep;......
&ep;&ep;承德殿。
&ep;&ep;如今已到了丑时,可墨清良还是坐在书案前处理政务。徐全已经添了三次灯油,到第四次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劝说道:“陛下,您该去歇着了,明日还要早起上早朝呢!”
&ep;&ep;墨清良放下了手中的朱笔,道:“如今什么时候了?”
&ep;&ep;“已经丑时三刻了!”徐全说。
&ep;&ep;墨清良道:“反正睡也睡不了多久了,朕索性不睡了吧。你再去为朕泡一盏茶来!”
&ep;&ep;“是——!”君命难违,徐全只能听令行事。
&ep;&ep;“对了徐全,这两日子钰公主有进宫来吗?她与子湛见面了吗?”在宫外的皇子与公主,也时时刻刻都在皇帝的监视之下。
&ep;&ep;徐全恭恭敬敬地回禀:“回皇上的话,子钰公主今日出城去了金光寺,看了老将军。还不曾与大皇子见面,不过大皇子今日去了公主府,或许明日两个人就会见面了。”
&ep;&ep;墨清良叹了一口气,说:“徐全啊,你说朕该如何是好?如今朝中无将,若是不送和亲公主过去,与大烈之战在所难免。可是朕只子言和子钰两个女儿了,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朕实在不想送她二人之中的一个去和亲。”
&ep;&ep;徐全低着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不过他很快又说:“此事奴才也无能为力。陛下何不效仿先帝,认一位公主送去和亲?”
&ep;&ep;墨清良说:“你以为大烈国国主是个好相与的人?若真的能这么简单朕又何必如此为难,他指明了要我们大宣身份最尊贵的公主,要么是朕的女儿,要么是宗室贵女,高官千金,朕能如何?”
&ep;&ep;徐全想了想,说:“陛下以为落尘姑娘如何?落尘姑娘美若天仙,又是子钰公主的师父,若是皇上认她做义妹,送去大烈和亲,就是大烈国国主也说不出什么来。”
&ep;&ep;“......这,朕倒是从未如此想过。若是那叶落尘肯答应,也未尝不可,只是子钰能答应吗?”墨清良嘴上如此说着,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ep;&ep;......
&ep;&ep;翌日,叶无惜与叶落尘去了英王府。
&ep;&ep;英王府中的下人去墨子湛卧房回话,在门外候着的人都不知道军师明斐文与他们也只有一丈之隔。
&ep;&ep;“殿下,宁海公主来了,就在正厅等着。”
&ep;&ep;“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墨子湛说了一句。
&ep;&ep;“是!”
&ep;&ep;“斐文,你同本王一道过去!”墨子湛在明斐文耳边说。
&ep;&ep;明斐文推了他一把,问:“将军想清楚了,万一钰公主对此事......你又当如何?”
&ep;&ep;墨子湛说:“那只是她的看法,我虽然疼她是我妹妹,可并非事事都要听她的。”墨子湛说这话说得坚定。
&ep;&ep;明斐文与墨子湛一道过来的时候,叶无惜就发现了些不寻常,军师在京中有自己的住所,英王府的客房也与英王的卧房不在一个方向,这二人为何会一道过来?她只是在心里有疑问,面上没有分毫显露。
&ep;&ep;“皇兄,你昨日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