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落尘轻轻摇了摇头,说:“只是看看而已,说来还不知道林少侠的师门无回宫在何处。这么久过去了,少侠也不想回去看看?”
&ep;&ep;“说到底无回宫非我的根基所在,更何况如今京中有了......”林旭焱没好意思在说下去。
&ep;&ep;“有了什么?”叶无惜好奇地问,“素闻丞相府三公子不慕名利,难不成你也对京城中的富贵荣华感兴趣?”
&ep;&ep;“没什么,只是有了要惦念一辈子的人,愿意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哪怕——”林旭焱深深地看了叶落尘一眼,“哪怕是为了她身死人灭,也毫无怨言。”
&ep;&ep;想不到看似豁达的林旭焱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让叶落尘不由得想起了左玉城,左玉城临死之前也说了这样的话。所以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呢?真的能够连命都舍去吗?可是这普天之下能让自己愿意舍去一条命的,也只无惜一人而已啊。难道......
&ep;&ep;“落尘姑娘——”林旭焱突然喊了一声,“前方是树林!”
&ep;&ep;叶落尘猛然回神,她竟然不知自己何时走向了树林,远离了山道。幸而她马技不错,武功又好,这要是换一个人,定然要坠马受伤。
&ep;&ep;“我方才走神了!”叶落尘说了一句,“烦请林少侠前方领路!”
&ep;&ep;“姑娘请随我一道来!”
&ep;&ep;......
&ep;&ep;林旭焱去了有十日,消息还未能传得回来,叶无惜等得心焦,无奈之下只能去了城郊金光寺。这次依旧见到了方丈大师。
&ep;&ep;“施主又来了,今日依旧要去宁老将军那里吗?”
&ep;&ep;叶无惜点了点头,说:“烦请大师为我领路。”
&ep;&ep;她在宁老将军牌位前跪了许久,一直在为叶落尘祈福。虽然知道凭着师父的武功本事不会有事,可还是分外担忧。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方丈大师又过来了。
&ep;&ep;“施主心中有事?”
&ep;&ep;叶无惜迟疑了一瞬间,终于点了点头,说:“一个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现在没有消息,我很担忧,可是却没有一点儿办法。”
&ep;&ep;“施主可要求签?”方丈大师提出了一个建议。
&ep;&ep;求签问卜只为求个心安,可叶无惜偏偏不想如此,她而今只是心不宁静,万一求出来的签文不好,岂非更加添乱。她道:“久闻方丈大师棋艺精湛,不知可否陪在下对弈一局。”
&ep;&ep;“下棋可静心神,施主精于此道,老衲自然不会推脱。”方丈大师说罢,叫寺中的小和尚摆好了棋局,与叶无惜一道去下棋。
&ep;&ep;叶无惜在逍遥山底呆了整整九年,整日里除了练功也找不到别的什么事来做,下棋是她与师父难得的休闲娱乐之物。虽然叶落尘看起来不像是个会下棋的,可她棋艺精湛,少有敌手。深得她真传的叶无惜棋艺也差不到哪里去。
&ep;&ep;方丈大师乃是出家人,下棋不求胜只求稳,锋芒不露、步步为营;叶无惜则与叶落尘的棋招一样,锋芒毕露,步步紧逼......这盘棋两个人足足下了两个时辰,最后还是叶无惜半子险胜。
&ep;&ep;“施主棋艺精湛,老衲佩服!”方丈大师起身贺喜。
&ep;&ep;叶无惜说:“方丈大师承让了,在下只是险胜,方丈大师却不想赢。”
&ep;&ep;“如今,施主心里可算宁静了。”方丈大师可没忘了初衷。
&ep;&ep;叶无惜往外头看了看,天色渐暗,想不到时辰过得这么快:“大师,我心已静,不过也该回去了。”
&ep;&ep;“施主请便。”
&ep;&ep;叶无惜离开之后,寺庙的一厢走出来一个人,这人竟然是墨清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二人对弈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了,也不知道为何这么久,他一直在看棋。
&ep;&ep;“大师方才与子钰下棋,可有让她?”看来叶无惜赢了半子的事,墨清良也听到了。
&ep;&ep;方丈大师说:“皇上请随老衲过来,老衲没有让无惜施主一子,无惜施主深谙棋道,老衲自愧弗如!”
&ep;&ep;墨清良看了未撤的棋局,叶无惜当真落子如有神助,这么多步虽是步步紧逼,却没有一部落入方丈的陷阱,快很准将方丈的退路一步步堵死。“朕倒不知,子钰竟有如此好的棋艺。说到底朕这个父皇做得有些不称职了!”
&ep;&ep;“陛下不必如此自责,子钰公主虽然在外流落多年,可她长得很好,也被教得很好,处事的气度胸襟一点儿都不必旁人差。当初之事,可以称作是子钰公主的劫难,却也未必不算钰公主的机遇,若非如此,她怎么有这般见识?”方丈大师劝慰道。
&ep;&ep;墨清良看着棋局,突然问:“大师可还记得子钰出生时的天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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