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受的伤,定要他们给我一个交代才是!”叶无惜此时已经缓了过来,亲眼见着自己的娘亲死在自己的面前之后,叶无惜觉得没有什么事是自己扛不过来的了,除非......不对不对,那件事绝对不可以想,凭着师父的本事,那种事绝对不会发生。
&ep;&ep;叶无惜说完之后便拂袖而去,彭安福看着叶无惜远去的背影,心道:这小公主风度气质一点儿不比大皇子差,遇事也不似大皇子那般冲动,若要生成了个男儿身,我们这些人岂不是有了个盼头?只可惜,这是位公主。彭安福摇了摇头,把心里头生出来的那些不该生出来的想法甩了出去。
&ep;&ep;“清荷,去宫中传信,就说我要入宫!”叶无惜同清荷说了一句。
&ep;&ep;“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ep;&ep;......
&ep;&ep;叶落尘快马加鞭尚觉太慢,等至山林密道无人处,她索性弃马而行,转用轻功飞行。这样只行了两个多时辰,便见到了护送军师的队伍。
&ep;&ep;说来赶得也算巧,叶落尘刚到地方,那位“重伤”的文书沥青竟然苏醒了过来,叶落尘也没在意他,只吩咐别人将他送到另外一个马车上,问随行的军医说:“军师的伤势如何,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ep;&ep;军医摇了摇头,说:“军师身中数箭,虽未到要害,可失血过多。老朽用猛药吊住了军师的一口气,可他还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还是个未知数。”
&ep;&ep;“我进去看看!”叶落尘皱起了眉头,明斐文不可以死,既然墨子湛已经出事了,那么与墨子湛有牵连的这个人就绝对不能出事。哪怕他只有一口气在,哪怕他半步踏进了鬼门关,叶落尘也要把人给救回来。
&ep;&ep;叶落尘进了马车才知道为何马车走得这样慢,即使已经用纱布缠了几层,依旧有血迹渗出来。正如军医所言,这么多伤口无一处是在要害,可偏偏失血过多,整个人毫无血色,就仿佛在棺材里躺了许多年的僵尸一般,看起来不像个活人。当下之急,便是要为明斐文止血。
&ep;&ep;“不行,不能再这么往京城赶路了!吩咐前边的人停在客栈那里,找个干净安静的地方才能为军师疗伤!”
&ep;&ep;“是!”
&ep;&ep;眼瞅着所有人都听了叶落尘的吩咐,沥青突然说:“不行啊,军师在昏倒之前说了一定要为将军报仇,我们一定要把军师送到京城才行。”
&ep;&ep;叶落尘面无表情地看了沥青一眼,声音也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地说:“你方才没有听到军医说什么吗,如果此刻回京,军师可能撑不过去。还是说你就盼着军师死?”仅仅是这样,却几乎将沥青吓得跪倒在地上。
&ep;&ep;“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全了军师的心意。”沥青的脸色倒看着比明斐文还差一点儿。
&ep;&ep;“你放心吧,在我手上的军师会完好无损地醒过来,若我估计得没错,他最迟不过三日便能醒来。”叶落尘只说了这么一句,“你的房间就在军师隔壁,好好休息。我旁的不行,岐黄之术还是勉勉强强会一些的。你晚上若是哪里不舒服的,尽可以来找我。”
&ep;&ep;“多......多谢镇国公主!”
&ep;&ep;叶落尘看着沥青进了房间,对房门外的人说:“把人给我盯紧了,他要是跑了你就提头来见!”
&ep;&ep;“是!”
&ep;&ep;叶落尘这才进了房间,她看着明斐文的伤势,觉得只用外伤药根本没什么用,反倒是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以内力通经络的医理,或许可以一试。叶落尘觉得反正自己内力多,用这一点儿也无妨。
&ep;&ep;就在叶落尘救人的时候,隔壁的沥青正在筹谋着逃跑。他是二皇子早就埋在军中的人,因为大皇子警惕性太高混不进去,这才在明斐文身边做了一个小小的文书。可这位镇国公主看着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绝对不能留下来连累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