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京城出了什么变故,事实上也的确是出了很大的变故,只是这变故跟叶落尘想得不一样。
&ep;&ep;许是话本子看得太多,叶落尘总觉得谋朝篡位是一件非常非常复杂的事,一个不小心就是要搭上身家性命的。虽然叶落尘对自家小徒儿很有信心,固执地认为叶无惜不会失败,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叶无惜居然这么轻易就把皇位夺到手了,而且那狗皇帝墨清良还这么轻易地就没命了。要是早知道这么简单,又何必耗费这么多的时间?
&ep;&ep;叶无惜的登基大典叶落尘肯定是要回去的,再加上这些日子边城又安稳下来了,她也能抽身离开。
&ep;&ep;“木哲将军,京中有要事,我要先回去了。大烈国如今是太皇太后把持朝政,几次交锋下来,我们可以猜到那位太皇太后行事风风火火,若是这里有什么事,一定要再三考虑再行动!”叶落尘临走之前如是嘱托。
&ep;&ep;“您放心吧,如果真的遇到大烈铁骑来挑衅,我一定吩咐他们安稳一些。再说了,这几日您□□出来的新兵可都是能以一当十的,我们怕什么。”木哲将军如今对叶落尘是心服口服,她说什么话都是会听的。
&ep;&ep;“如此我就可以放心了。”叶落尘说完这些话便骑上快马踏上了往东去京城的路。
&ep;&ep;远在皇城的叶无惜早早地便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叶落尘回来举行登基大典。师父啊师父,你一定要早些回来啊,龙袍与凤袍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它的主人归来穿上它,一起君临天下。
&ep;&ep;叶无惜正在承德殿批阅奏折,可宫人进来禀报:“皇上,林大人求见。”
&ep;&ep;朝中如今有三位林大人,分别是林旭焱、林旭焱的长兄以及林旭焱的父亲。林父虽然是丞相,却也一般不会来见叶无惜,那毫无疑问的,来的人是林旭焱。就是不知道他此时过来做什么。
&ep;&ep;“宣他进来!”
&ep;&ep;“是!”
&ep;&ep;叶无惜一直在专心致志批阅奏章,没能顾得上抬头。林旭焱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微臣参见皇上!”
&ep;&ep;“你起来吧,来人,赐座!”叶无惜说了一句,“来见朕有什么事?”
&ep;&ep;林旭焱坐到了宫人搬来的凳子上,犹豫了许久还是张口问:“皇上,微臣听说与龙袍一起赶制出来的还有凤袍,斗胆过来问一句,皇后是何许人?”天知道林旭焱从作为礼部侍郎的长兄那里听说凤袍也一同被赶制出来的失落心情,习惯了在叶无惜背后默默守护,虽然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与这样耀眼的人站在同一个高度,可一时知道了她有了皇后的人选,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因此一时冲动之下便入宫见了叶无惜,想问问到底是什么人,能得如此佳人芳心。
&ep;&ep;“哦,原来是此事啊。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说到凤袍便让叶无惜想起了叶落尘,她脸上瞬间扬起的笑容几乎能把人溺毙,谁都能看出来她眼中充满了爱意。
&ep;&ep;林旭焱艰难地压下心中的酸涩,还是提醒到:“臣还有一事要说,皇上,您身为女皇自然要穿龙袍,可皇后身为男子,可穿不了那样的凤袍,是否需要改动?”
&ep;&ep;“为何需要改动?”叶无惜好奇地问,“凤袍的尺寸是我专门量过的,绝对不会有差错,你就不必担心了。”师父冰肌玉骨,正红色穿在身上一定美艳,到时候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我挑皇后的眼光有多好。
&ep;&ep;“臣明白了,臣已经没有其他的事要说了,臣先告退!”林旭焱说完了话就要离开,他怕再在这里呆下去,会忍不住质问叶无惜自己到底哪里不好,她居然一点儿都不喜欢自己。
&ep;&ep;叶无惜奇怪地看着林旭焱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方才林旭焱的步子有些不稳,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搞什么啊?这里是承德殿,又不是灵堂,在害怕什么?把这个归咎于林旭焱本人的不正常,叶无惜也没有多想,继续低头去批阅奏章。
&ep;&ep;又过了半个月,叶落尘总算是回到了京城。她入城的消息马上就传到了叶无惜那里,叶无惜甚至都来不及处理被她撞到地上的一堆奏章就急着要去城门迎接叶落尘。
&ep;&ep;“皇上,皇上您跑慢一些!”身后的宫人连忙追上去提醒,“若是这副样子传到了那群言官耳中,怕是又有不少的折子要呈上来了。”
&ep;&ep;“……”叶无惜想到了那些义正言辞的言官们,顿时一阵头大,她回头看了宫人一眼,说,“那朕就不让别人看见好了!”
&ep;&ep;叶无惜说完,直接跳到了房梁之上,大白日用轻功飞出了承德殿,紧接着又飞出了皇宫,直接到了宫门之外。留下宫人在原地目瞪口呆,紧接着宫人开始担忧皇宫的守卫,这青天白日的那些禁军暗卫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有人这么明目张胆进出禁宫。忧心到一半,宫人又想到能做到这一步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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