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我哪有......”云初对这方面还挺敏感,“你品,你细品,他一进班为什么就选你旁边的座位,班导讲卷子还要跟你看同一张,还想给你糖诶。”

&ep;&ep;宁眠木着脸,面无表情:“选座位是巧合,看同一张是因为他说把卷子丢了,给我糖是因为我差点儿就能拆穿他考试压根儿不是自己的真实水平,他怂了。你相信有人一发完卷子能把卷子丢了吗?我刚提出质疑,他就拿糖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很明显不想让我深究下去。”

&ep;&ep;云初没听到两个人之前的对话,哦了一声,紧接着发出了第二个质疑:“那他还想进我们的学习互助小组?”

&ep;&ep;宁眠掀起眼皮,情绪终于有了变化,咬牙切齿,问:“你是真的看不出吗?”

&ep;&ep;云初:“?”

&ep;&ep;宁眠:“谢应他想侮辱我。”

&ep;&ep;云初:“........”

&ep;&ep;第8章.&ep;08&ep;第一第二都在睡。

&ep;&ep;课间十分钟,因为云初,宁眠也成功没睡。

&ep;&ep;下堂课是语文,在看到语文老师的一瞬,宁眠困了,她不是对语文老师有偏见,而是语文课真的非常适合催眠,随随便便两句话就像是睡前故事,要不是教室里没有床,宁眠能当场躺下。

&ep;&ep;头一堂课仍然是讲卷子。

&ep;&ep;语文是宁眠的最差科目。她非常不能理解如何能够发自真心与肺腑去写冠冕堂皇的文邹邹酸话,语文作文向来模版套模版,一直以来,宁眠都用成绩来证明,她跟语文无缘。

&ep;&ep;打了个哈欠,宁眠看了眼谢应。

&ep;&ep;谢应跟她一样,显然对语文也没有激情。

&ep;&ep;他坐在宁眠的右边,桌面上干干净净,这门倒是把卷子拿出来了,一百四十一的高分刺眼地扎在宁眠眼底,即使他的语文课本是崭新的。

&ep;&ep;谢应闭着眼,单手撑着下巴,没什么表情,如果不是没倒下,宁眠甚至怀疑他现在在睡觉。

&ep;&ep;他为什么能把语文考这么高。

&ep;&ep;因为得到了,所以听语文就这么随意吗?

&ep;&ep;从语文老师开始讲阅读,谢应的姿势就没变过,宁眠低下头,勉强撑着精神在做注解阅读题答案。她现在脑袋里在打架,理智与情感相互争夺地盘,理智在警告她,谢应都没睡觉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堕落的想法,情感在告诉她,你跟谢应较什么真还不如休息一会儿呢。

&ep;&ep;两种声音正打了个不可开交,这时,谢应倒下了。

&ep;&ep;宁眠愣了下,还以为谢应只是想舒缓一下劳累的手腕,但三分钟过去,他仍是倒在桌子上,双臂自然卷曲堵在了脸前,丝毫没有要起来的迹象。

&ep;&ep;语文老师的脾气是年级出了名的好,性子多多少少有点儿软,听说谢应是年级里出了名的不良少年,在十三班都没怎么听过课,这次也不知道去了哪个寺庙考到了一班,如果谢应睡的话,她当看不见,问题......应该不大吧。

&ep;&ep;语文老师刚安慰完自己,然后,宁眠也倒下了。

&ep;&ep;宁眠实在是扛不住了,一上午的超负荷经历,再加上谢应的倒下,这成为了压倒宁眠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