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味儿的?”他仔细看了一下其中一个,“上面有颗开心果,不会是开心果馅儿的吧?”

&ep;&ep;结果裴冬宜切开一看,还真的是开心果口味的,果仁放得不够多,吃起来少了点果仁的香味。

&ep;&ep;她吃了一口,拿在手里迟迟没有吃第二口,左看右看,一会儿看爸妈,一会儿看温见琛,像在考据找谁帮她吃完这块不合口味的月饼比较好。

&ep;&ep;最后选了温见琛,老公是用来干嘛的,当然是用来收拾剩饭的!

&ep;&ep;她小心地扯了一下温见琛的衣摆,等他看过来,就讨好地笑笑,眨眨眼,示意他看自己的手。

&ep;&ep;温见琛看懂了她的意思,顿时嘴角一抽,露出个不情愿的表情来——月饼他吃,开心果他也吃,但两者组合到这个月饼里,他就不喜欢了。

&ep;&ep;裴冬宜又扯了一下他的衣服,眼神里有一点点哀求。

&ep;&ep;温见琛见状眼睛一转,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给她看:“我有什么好处?”

&ep;&ep;居然跟她谈条件?狗男人!

&ep;&ep;裴冬宜咬了咬牙,也用手机打字:“开价吧。”

&ep;&ep;温见琛:“今晚听我的。”

&ep;&ep;裴冬宜对此有六个点想说。

&ep;&ep;最后还是答应了,她将剩下的月饼塞进他嘴里,这一幕刚好被裴青来看到,小朋友立刻喊起来:“小姑姑都没有自己的东西自己吃完,我为什么要自己吃完!”

&ep;&ep;小朋友的声音招来全家每一个人好奇的注视,裴冬宜动作顿时一僵,急忙将手指从温见琛唇边收回来。

&ep;&ep;随即立刻反驳道:“我这是……你小姑父说想吃,我分享给他的!”

&ep;&ep;小朋友将信将疑,“……真的?”

&ep;&ep;她淡定地点头,一点都不心虚,也不脸红。

&ep;&ep;但所有人都用我信你个鬼的表情看着她,特别是温见琛,他嘴里还含着那块月饼,看向她的目光似笑非笑。

&ep;&ep;裴冬宜用手肘撞他一下,“说话呀,是不是?”

&ep;&ep;他沉默几秒,沉痛地点头,“是,来来,等你长大了,你就会喜欢吃很多原来不喜欢吃的东西了,因为你是个男人。”

&ep;&ep;家人们立刻表示笑不活了。

&ep;&ep;裴冬宜:“……”

&ep;&ep;吃午饭的时候,桌上有一盘面果,是家里负责面点的大厨做的,盘子里的苹果和柿子看上去跟真的一样,但其实是用面粉做的点心,里面包了香甜的红豆沙。

&ep;&ep;裴冬宜拿了一个苹果,掰开两半,分一半给温见琛,“平平安安,分你一半。”

&ep;&ep;温见琛失笑着接过,刚吃完,她又递过来一半柿子的,“事事如意,分你一半。”

&ep;&ep;这意头可真好,哪怕温见琛对这玩意儿不感冒,也无法拒绝,只好接过来两口就吃完了。

&ep;&ep;全家人都被他们俩的举动逗乐了,说裴冬宜跟个孩子似的,亏得温见琛还愿意陪她玩,小心别纵坏了她。

&ep;&ep;最后一句纯属家长的言不由衷,温见琛笑笑没往心里去。

&ep;&ep;后来聊天时裴冬宜的大伯裴伯勋说起了一件事,“章家那位老爷子最近进医院了,据说病得很重,医生都已经给家属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了,说不定哪天人就没了。”

&ep;&ep;说完他又感慨:“这人呐,年纪一上来,就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醒过来喽。”

&ep;&ep;众人纷纷让他不要说这种丧气话,过后温见琛好奇地问道:“章老爷子不是刚过了生日没多久么,当时看着他精神头还蛮好的,不像有什么大病征兆啊,怎么突然就病得这么重?”

&ep;&ep;裴伯勋笑笑,啧了声,“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儿孙不孝了。”

&ep;&ep;温见琛下意识就问:“怎么说?”

&ep;&ep;“跟他们的亲家梁家有关。”裴伯勋说了一句,然后又停下来,瞥他一眼,卖起关子来,“想知道啊?我不告诉你,回去问你家老温董去吧。”

&ep;&ep;温见琛:“……”

&ep;&ep;“确实是跟梁彦有关。”老温董听他问起这件事,点头道。

&ep;&ep;此时正是下午日落时分,夕阳笼罩着偌大庄园的每一处建筑,和每一株草木,裴冬宜和阿怀作为主人家,领着第一次光临此地的友人们在花园里溜达,温见琛和长辈们在屋里喝茶,顺便问起章家的事。

&ep;&ep;听到祖父说章老爷子病重与梁彦有关,温见琛一愣,“……又有他的份?”

&ep;&ep;这人是搅屎棍吗?怎么到处都有他的事?

&ep;&ep;老温董叹口气,说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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