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真人走后,马长风瘫坐在地,手里拿着师父的护身八卦镜,呆呆的看着,心里百般滋味,无法言表,他悔恨自己的鲁莽和愚蠢,如今给师父带来这么多的麻烦,过往的事情历历在目,正在他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身旁葫芦内的怨婴突然飞了出来,惊慌的说道:“师父,您先别难过了,刚刚师爷说了,今晚那个汇虚道长要来找你寻仇,我已经有所感应,马上就要到了,快起来!”

马长风被怨婴这么一提醒,顿时回过神来,从地上站起,擦去脸上的泪水,收好铜镜,来到洞口处,向外张望,接着幽暗的月色,只见不远处一道瘦弱的黑影,正在朝着他这边的方向快步走来。

不一会,黑影越来越近,只见一位身穿如雨衣一般的老者,双目如电,走到马长风的不远处站定,没有开口。

“对面的老者,你是和何人?”马长风问道。这次他似乎聪明了一些,如果直接问是不事张清的父亲汇虚道长,想必一定会引起对方的怀疑,以自己和伍德真人的关系,师父便是最有嫌疑泄密的对象,为了能够帮助师父继续潜伏在张清身旁,所以马长风才如此说道。

那位走来的老者正是汇虚道长。只见他眯缝着眼睛看了看马长风,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面前,轻轻一笑,说道:“你既然能够出来等我,想必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吧?”

马长风听他这么问,显然是已经对自己产生怀疑。回道:“你都同为修道之人,来者不善,如果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我这几十年的修行,岂不白费!?”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既然你不知道我是谁,也就不用再问了,我来找你只有一个目的,如果你能答应,一切好说,你也就会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不能,嘿嘿,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吧!”汇虚道长说罢,从肥大的道袍中,伸出拂尘,在马长风面前晃了晃,虽然看起来只是无意的晃动几下,但从拂尘中散发出一种力量,强大的让对面的马长风不觉退后几步。汇虚道长这么做并不是虚张声势,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实力远远高于对方,不要在做无谓的反抗。

马长风冷冷笑道:“哦,您老这是有事求我,好啊,请讲!”

汇虚道长听后,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收回拂尘,说道:“怎么?晚辈见长辈,一点礼数都没有吗?”

“哦,对对,您说的对,请洞中详谈。”马长风回道。心想本来以为上来就要动手,但冷静一下后觉得能不动手最好还是不要对手,刚刚那一下已经见识到对方的实力,自己根本不够看的,不妨先听听这个妖道有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你的身份,你叫马长风,伍德真人是你的师父,不过听说多年前你们俩因为一些事情,断绝了来往,也不再以师徒想称,是否?”汇虚道长落座后,轻声问道。

“确有此事,不知道长有何见教?”马长风回道。

汇虚道长听后,爽朗了笑了笑,说道:“好好,确有此事就好,我来的目的,就是想收你为徒,入我门下。你看你自己孤身一人,住在这个破洞里,有什么好的,不如跟我走吧,跟着我,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你看可好?”

马长风本想马上回绝,可又怕对面的老道突然翻脸,正在思索该如何回复之时,汇虚道长再次说道:“嗯嗯,你好好考虑清楚,小伙子,如果你的回答不是我想要的,你要承担后果哦。”

马长风问道:“请问阁下道号,如何称呼,您要我拜您门下,又是哪门哪派?我总得知道这些,才能给您回复吧,您看是不?”

汇虚道长笑了笑,说道:“嗯,你说的也是这么回事,好,我就说与你听。贫道道号汇虚道长,身在天伤教第二护法。天伤教乃是近代新创教会,也是以道家为主,不过我们也接纳其他人,无论是和尚,尼姑,或者凡人,只要一心向教,我们通通接纳。但是一定要遵守教规,对教会的忠诚,不得违背教令。”说道这,汇虚道长不再继续,投给了马长风一个询问的眼光。

马长风听后正在思考该如何回答。可这个时候一旁的怨婴突然说道:“老头!你们就是个邪教,如今想让我师父入伙,你纯属痴心妄想!”

虽然这句话说不长,但是每个字马长风和汇虚道长都听的清清楚楚。马长风顿时心头一凉,脑袋瞬间大了一圈,他忘记了,一旁的怨婴只是孩童般的心智,刚刚师父所说关于天伤教的事情,它也都听到了,如今气氛不过,自然是安奈不住,哎,看来自己今日的劫数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马长风呼的站了起来,怒声喝道:“不错,正如我徒儿所说,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头,白活这么大岁数,居然厚颜无耻的前来说服与我,这事不可能!”

汇虚道长被马长风突然这么一出,吓了一条,也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道:“孩子,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能够回心转意,刚刚这个崽子和你说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可别怪贫道翻脸无情!”

马长风心想,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之礼,今晚就今晚了,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想罢,厉声说道:“无需多言,你看着办吧!”马长风的那股子冲劲又涌上脑门。

汇虚道长冷笑了几声,说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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