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孩子,仿佛这孩子是他眼下唯一的支撑。

“那老头!”军医连成逃命似的跑了回来,裤腿上还是卷了些火苗。直到他看到秦少衡怀里的孩子,他才想起那怪风卷着的火球里还有那个古怪的老头。

“他还能活着么?”秦少衡喃喃自语,心底是从未有过的惧怕。

他见惯了生命的陨落,也深谙阴诡谋划之计,从未怜惜过一条人命。而此刻,他却在喃喃自语。

火球翻滚着扭动着,直到最后平静下来。一支火红的短笛才从怪风里落下,秦少衡捡起时只觉心尖烧透,慌的松了手。那短笛落在了怀里的孩子胸口,瞬间便烫焦了衣裳,冒出一丝青烟。

“死了?”秦少衡有些不信,带着几分侥幸,也不敢看那一片焦土。

军医连成被问得措手不及,只慌的‘啊’了一声。片刻才回过神来,冲出去在那焦土上搜寻着。

无间炼狱,焦土之上,生灵尽灭。丛林之中又重归寂静,飞鸟也惊得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