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有一把紫宸剑,最是厉害,能镇魔灵除鬼怪。他是九州敬仰的少祭司。”

秋婉卿听了她一番夸赞,不禁轻笑起来,只连连道:“嗯!”

“我将来也要像他这般,镇魔灵除鬼怪!”阿离说完,又露了怯,笑道:“但是我的玄法还不太熟练。呵呵”

“不过无妨,等开学了,我再让老头多教一些,就会了。”阿离自顾自说着,根本没等秋婉卿说话。阿离在无涯书院的五年里,从未有过今日这般的话语,除了与老头的斗嘴,便是一个人扫地,一个人望着落日发呆。一个人待久了,身上就好像长了许多的刺,时时的伸展着。

秋婉卿听她念叨,一面收拾起碗筷。阿离说的正起劲,突然想起了什么,追着出去问道:“姑姑,我母亲呢?”

秋婉卿一直讲着她父亲,却只字未提她的母亲。

秋婉卿抱着碗筷停在了屋檐下,院子里的鸡咯咯的叫唤着,扑腾起一阵尘灰。“你母亲也死了。”秋婉卿头都未回,缓缓的说了一句,便迈步去了伙房。

“死了?”阿离听到的答案倒不意外,只是秋婉卿的神情却让她有些奇怪。只不过阿离本来对这些前尘往事便无感,所以也不再追究。

阿离出了屋子,看着倒在庭院里的枯树枝,二话不说便动起手来。三下五除二,那一堆枯枝便被收拾得妥妥帖帖。阿离自豪的拍着双手,心中不禁念叨起那个佝背老头来。若不是他终日指挥自己,她哪有这般利索。

阿离正望着庭院里的柴火陶醉,忽听得伙房里一声脆响,不知打翻了什么。阿离闻声奔了过去,却见碗都碎在了地上,姑姑却不见了踪影。

阿离掀了帘布往后院瞧去,却还是不见人影,嘴上便唤道:“姑姑!姑姑!”

转身又往屋里去,刚进屋却见一个黑影嗖的破窗而出。窗子下‘噹’的一声掉了个东西下来,却是一把银色长剑。那长剑铸得精巧,她看着只觉异常熟悉。直觉告诉她,这是姑姑的剑。

她拾起长剑,追出屋外。刚出了庭院便听得耳边一阵轰隆声,回身看时,却是一队精兵。阿离细看那兵甲,才知原是戌卫营的人马。

还不待她开口,却听得那为首的人喊道:“快,她在那儿?”

阿离一看不对,转身便往屋后的菜园里跑去。戌卫营的高头大马如何能进?一个个士兵只得下马来追。阿离这飞身之术是颇有建树的,甩了这一群小兵自是不在话下。

眨眼间,阿离虽跑得快,却因不熟路况,也不知绕进了哪个村子。正踌躇之际,却听得有人在喊:“搜,挨家挨户的搜!”

一时,村子里热闹了起来。有阿嫂抱着娃的,也有拄着拐杖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悉数都被赶了出来。这农家屋子哪经得起这群小兵的闹腾,一进一出便已不成个样子。

阿离宿在暗处,细细听着,却听得一个老叟在央求。

“军爷,您这是搜什么呢?咱们这农家院子,没什么稀罕玩意儿。”

那为首的兵嗓子一横,凶道:“你们都给我老实点,问你们的事,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否则!”

“是,是,是。军爷只管问,我们知道的就都告诉您。”

“这画上的人可有见过?”那兵掏出一张画像来,铺在众人面前,问道。

一时,这村老少百十余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看了小半日,都道:“未曾见过。”

这兵正要发怒,旁边一个矮个子兵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范哥,这画像都是五六年前的了,如今啊这人只怕早变了样。”

“是呀,军爷!您这要寻的是个什么人?说说姓名,或有知道的。”那老叟也附和着矮个子兵的话。

“这画上女子乃是朝廷捉拿的叛贼,名叫秋婉卿!是个极心狠狡诈的妇人,日常带着一把银色长剑行走。你们有谁见过。”

“银色长剑?”老叟一听这东西,心头一冷,道:“军爷说笑了,咱们农户哪个有那个银子能造得起这剑哟,还是银色的。如今连一把铁锹都得花不少官钱呢!”

村户听了,也都附和,喊道:“是哟,军爷,如今连庄家都收不了几筐,哪里有那些钱。娃儿的衣裳都置不齐。”

一说起穷来,这满村子的男女老少便都住不了嘴来。那为首的兵被这叽叽喳喳的鼓噪得头疼。一跺脚,道:“方才眼见着一个拿长剑的人跑了进来,你们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今日倒是要将这村子翻个底朝天的。”

一时,众人又都哭爹喊娘的央求着别折腾。那兵哪里肯听的,一挥手,便气势汹汹的抽刀进去。又挨家挨户的搜了起来。

阿离本来是不将这群人放在眼里,但看眼下这般闹腾,若是不现个身,只怕没完没了,少不得这群村民们遭殃。

心下一想,便提剑而起,一跃至村口的大树上,扯开嗓子叫道:“小兔崽子,你爷爷我在此!快来抓我呀!”

耳朵灵活的都听见了这一声叫嚣,却四下里寻不得。有个眼尖的看见了,撒腿便往大树下跑。众人也都慌的跟上,将那大树团团围住。阿离虽知道戌卫营,却也不知这眼前的几斤几两,贸然不敢以寡敌众。只开腔道:“小兔崽子,找你爷爷作甚?”

阿离是个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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