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却始终无果。前些日子这孩子突然闯进了茶楼,嚷嚷着要找姑姑。我怕不妥,才查验了一下。”

“查验什么?”老头盯着面前的弟子,神色凝重。

黄斌停顿了一刻,又看了阿离一眼,才缓缓道:“当时救活那孩子的宝贝,是个灵物。据秋婉卿所说,那宝贝是一朵裹在炎铁石里的金花。”

“金婆罗花!”老头不等黄斌再说下去,便沉沉的说出了这四个字。阿离听了这‘金婆罗花’四字,脑中自觉浮现出一个妖娆鬼魅的声音来。顿时,脸色煞白,心中如雷战鼓,后怕不已。

“师父知道?”黄斌见了老头的反应,惊讶之余又不忘看向一旁的阿离。

“我也是巧合之下才探得,这丫头体内扎了一株金婆罗花。如今已是根深蒂固枝繁叶茂。”老头说着现出了担忧。

“金婆罗花原是须弥之外的花,不知何缘由落在了无忧海上,修炼了数百万年,才得了元神法相。却因法门不,生了魔气。被无上尊神沉入无忧海底,这一沉便是数十万年,这数十万年间又生了许多痴念妄想自是不可知晓。只如今她降世,只怕要成了祸害。”

老头言语间,满面忧愁的看着阿离。阿离方才的愤恨倔强早已消失无踪。她何尝不识这金婆罗花!

“所以呢,要怎么办?”阿离凑过了身子,问向老头。

老头听着那一声声惊雷,沉默了片刻,倏地盯住了阿离那游离的眼眸,异常冷绝的道:“摩达印!”

阿离听了这三字,浑身一震,只听有人道:“哼,你这老道知道的还挺多!你能助我解了摩达印?”

老头抖了抖胡须,诡异一笑,不去看她。

那声音又道:“你既没这个本事,那便休要再干涉本座。否则、、、”

阿离只觉胸口发闷,憋了好长一口气,一使劲终于喘了过来,一脸期待的望着老头。老头的神情有些惊愕,一旁的黄斌开口道:“阿离,你也想除了那金婆罗花?”

阿离认真的点头道:“我可不喜欢身体里住个怪物!自然是要将她赶走。”

黄斌听了阿离的言语,不禁好笑,叹道:“小丫头,这可不同寻常的怪物。这是一个亦正亦邪的灵物。一念能生万物,一念能化沧海。”

阿离听了黄斌的话,心中暗道:还有这么厉害的灵物,她住在我身体里,那我岂不是也很厉害?想到这,正自得意,却没想到老头突然发起癫来,抡起戒尺就是一记猛敲,那声脆响响彻夜空,痛得阿离缩在地上打滚,连连嚎叫。

“我只问你,想不想活命?”老头还握着戒尺,看着阿离痛得满地打滚,却丝毫不为所动。

阿离嚎叫着喊道:“谁不想活命?蝼蚁尚且偷生,我如何不能活命了?”

黄斌眼瞧着这阿离的性子,却是半分都不像他父亲。

“好!既如此。你便记清楚了,好生修心练法。不贪俗世,不恋红尘!”老头的警告,阿离一面听着,心中一面嘀咕,这红尘俗世里吃喝玩乐,不能说贪吧,总得该吃吃该喝喝吧。再说,这一点吃吃喝喝,哪里有什么好贪好恋的。难道这修心练法就不用吃喝拉撒?

想到这,便觉得这老头在故作高深,指不定又是心里不痛快,寻了个契机来教训自己。

阿离抱着头,探出一只眼来,故作可怜温顺的望着老头,连连道好。

“如此,还不快见过你师伯!”

阿离一听老头提起师伯,才想起了正经事,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凑在方几边,笑嘻嘻的望着黄斌道:“师伯,我真是我师父的孩子么?”

黄斌看了看她,沉重的点了点头。

阿离又问。“那我母亲呢?”

黄斌被这一问,难住了。半晌才道:“你父亲的正妃是李氏。你的母亲大抵姓李吧。”

阿离听这回答奇奇怪怪,却也不愿去细细追究,只心底欢喜,自己也有了母亲。

正欢喜着,老头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日后,我若不在了。你凡事须听你师伯的,切不可人性妄为。”

阿离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戳得慌,脑中又想起那个梦来,不觉伤怀。低声道:“老头,那日比试之后,你可还好?”

老头见了她这难得的伤感多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阿离发红的鼻尖,道:“好家伙!难得见你担心起我来。”

阿离被老头这一笑,心中也舒畅了许多,然只当那是一场梦。盘在地上也跟着老头哈哈笑了起来。

一时雷声渐远,光影仍旧闪现。阿离见这两人还要喝茶,便起身告退,兀自出了书堂。

待阿离走远,黄斌才敢现出一丝忧色来,正欲开口,却见老头‘扑’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来。

“师父!”

老头垂叹道:“你先替为师封了心脉,再自疗养。切记,此事万不可让阿离知道。”

黄斌听了吩咐,凝气聚于指尖,封住了老头心脉,又助他疗养。心中却是一阵唏嘘,暗道:这金婆罗花杀气太重,竟借了阿离的手灭了师父一魄。

“无须担忧!为师修习一生,早将生死看淡。区区一魄,又如何?你只管听了为师的话,好生助她修习,去除魔气。”

黄斌被老头看穿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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