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阿离侧头看向那冷冰冰的武夫,一分轻蔑道:“我师承姜羽桓,乃玄门密宗后人,尔等宵小还敢张狂。”
林浩怀缩在一旁看了阿离的气势,脸却耷了下来,心中只喊惨了,今日怕是要丢胳膊少腿的。只怪他平日没同她提起过,在风临城里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提这端仁太子。
阿离还在暗自得意,却不知谁识破了她的须弥法咒,将她一扫在地。那一记狠狠的撞击硬生生似要断了她的肋骨。她素来嚣张惯了,被十八也是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一时,痛得她泪眼迷离,却强忍着爬了起来。林浩怀更是担心的扑了过来,不住的问:“如何?还能挺住不?”
阿离摇了摇头,站起来骂道:“谁?谁在背后动手?”
阿离哪里是肯认怂的,哪怕一定打不过,她也要把气势拿住,冲着昏暗的角落里开口。这时武夫又点了灯,昏暗的室内又亮了几分。阿离这才看清,原来角落里还站着一个人,却戴着半块面具。
“大人!”武夫十分恭顺的对着角落里的那人道:“这两小子该如何处置?”
那人没有回应,只是慢慢的走到阿离跟前,一抬手照着灯细细的瞅着阿离,幽幽的道:“你叫阿离?”
武夫并未察觉这名字有何不妥,但这戴着面具的男子却格外在意,直勾勾的等着她的回答。
阿离知道此人是个高手,眼下被她擒住只怕轻易不得逃脱,便乖乖的点头。道:“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然离。”
“呵呵,这姓可不多。”戴着面具的男子松了手,回身踱步,又看向一旁的林浩怀。问道:“她是你什么人?”
“兄弟啊!”林浩怀特意高抬着下巴,想让气势看起来更强些,但话一出口便破了功。
戴着面具的男子却不在意,招手示意一旁的小二过来,附在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小二便出去了。
“你姑姑是谁?你可知?”男子寻了个木凳坐下,语气平静,听起来却让人只觉惊悚。
“嗯!嗯、、、、、”阿离方才便想了一阵,却是没能想出,如今又少不得有一丝紧张,哪里是一刻便能想起的。
“哼,大人,这小子就是来打探的,哪里是寻什么姑姑的。”武夫冷面一横,杀心已动,只等着戴面具的男子发话。
男子手一按,示意他不急。一时,木门又被推开了,却进来一个婆子。小二一手指着阿离,道:“喏,就他!”
林浩怀不知何事,一把挡在阿离面前,道:“作甚?”
“起开!”小二何其粗暴,一把推了林浩怀,将阿离一押,拖到了旁边的暗室里去,那婆子也跟着进去。
阿离慌的嚷道:“慢,慢!”
“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我姑姑是谁了!”阿离清透的眸子里装满了求生的欲望,如此这般的怂只怕是她生平头一次了。一贯嚣张的她都是硬扛的,此刻却是怕了。主要不是怕了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撑不起场面,实在是这三人个个都比她还不要命。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好歹才刚刚当上个什么郡主,可不能就这样陨了命。
“秋,秋婉卿!”阿离这可是想破了脑袋才想起这个名字,正战战兢兢时,却见那人嘴角一动,就连一旁的武夫也睁大了眼。阿离这样看来,心中便有了谱,又接着道:“早些年我就该来寻她的,只因有事耽搁了,才拖到如今!也不知我那姑姑如今可还好!”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也不说话,只朝婆子使了个眼色。婆子便拉了她进了旁边暗室。阿离也不知她要作甚,但一想到就这一个婆子也不足畏惧,便跟着进去了。
谁料,刚进去,门便关上了。那婆子极寻常的道:“把衣服拉开!”
阿离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见这么豪放的婆子。遂将手一捂,道:“干嘛?”
那婆子见她还矫情起来,极不待见的讥笑道:“你个黄毛小子,还防着我!你这身子骨啊,可不是我的菜!”
‘咳,咳,咳!’
阿离哪里还有胆子回她,只又惊又吓,咳得脸都血红起来。那婆子没了耐心,哪里多话?上来就是一把,拽了衣领便扯了开来。
‘嘶’的一声脆响,阿离这身粗布衣裳被撕得稀巴碎。那婆子看了一眼胸前白花花的肉,脸上生了一丝惊讶。
阿离慌的欲挡,脸上已是酱紫色,羞愧难当。
却料这婆子还不罢休,又将那里头的单衣往下拉了拉,伸着脑袋往里看。
一道骇人的血疤映在了婆子生猛的眼里,只一眼却还是将那婆子吓住了。那血疤上根茎错节,青色的血筋缠绕,恰似老树的老根。
“看仔细了?”阿离的声音冷得骇人,好似换了一个人。
那婆子只当她一个姑娘家的被这一折腾,怕了!也不多说什么,松了手便往室外去。
阿离也不急不缓的理好了衣裳,极为平静的走了出来。刚到门边,便见林浩怀冲了上来,一把揽过她,扯了自己的袍子替她披上。嘴里狠狠的骂道:“你们这群畜生!”
阿离却是冷淡得很,只死死的盯着那婆子。
却见那婆子低声说了几句,戴着面具的男子脸上露出了笑,点了点头示意她退下。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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