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就把信纸直接递给了庄飞。

&ep;&ep;庄飞瞅了一眼,就气得啐一口:“白秀秀这小娘们又要来找麻烦,真想一刀劈了她!”

&ep;&ep;白秀秀正是百晓堂的堂主。

&ep;&ep;书里并没有描述过原主与白秀秀有什么过往,不过在原主死后,叶虎身边一直受到重用的属下就是白秀秀了。

&ep;&ep;叶姝有种感觉,这位白秀秀大概和周三姐差不多,都是叶虎派出来监管她的人,不过白秀秀的权力应该更大一些。

&ep;&ep;傍晚,叶姝还是照旧出门了,她和宋清辞、封礼禾一起逛庐州城的夜市,挨个品尝当地的小吃。

&ep;&ep;封礼禾总是吃一口后就说:“不好吃,比不得叶姑娘做的。”

&ep;&ep;宋清辞压根儿连尝的意思都没有。

&ep;&ep;叶姝倒不挑,她什么都吃,便是难吃,她也能从难吃的食物中评价出优点,汲取其中的精华为自己日后所用。

&ep;&ep;这点倒是让宋清辞和封礼禾都对她另眼相看。他们本以为叶姝手艺好,做的东西美味,在吃上面就会格外挑剔,谁曾想她竟一点这方面的毛病都没有。

&ep;&ep;或许正是因为她有善于发现、兼容并包的优点,才会制作出那么多让人觉得异常好吃的美食。

&ep;&ep;三人闲逛至戊正,才回了客栈。

&ep;&ep;叶姝进屋的时候,便看到有一名穿湖蓝男装的女子面窗站着,正好背对着自己。庄飞见状,马上将门关严,守在外头。

&ep;&ep;叶姝瞄了这女子一眼,见她还在装模作样的背对着她,没有动的意思。她也懒得叫,刚刚吃太多了,有些口渴。她就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ep;&ep;在叶姝吸溜第二口茶的时候,窗前的女子终于忍不住了,恼气地转过头来瞪着叶姝。这人她矮半个头,身材有点小巧玲珑,不过面容却是一副凶煞相,横眉入鬓,泛着红血丝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儿冷劲儿。姿色平平,却异常高傲,有一种居高临下之势。

&ep;&ep;不及她出声,叶姝先开口:“白大姐好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屋子里做堡主的人是你呢。”

&ep;&ep;白大姐?

&ep;&ep;白秀秀刚起气势想要问责叶姝,忽被她这声称呼给弄愣了一下。

&ep;&ep;她和叶姝的关系并不好,以往叶姝都称她‘白堂主’,再不济在她爹跟前装相叫一声‘白姐姐’。白大姐是什么鬼?而且她张口说话就先讥讽自己无礼,谁给她的胆量?做了那么多错事,她居然还敢跟自己理直气壮,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她回头一定要细细回禀给老堡主,令她好生受罚。

&ep;&ep;“堡主这一趟法华寺之行,收获不多,脾气倒见长。”白秀秀讥讽打量着叶姝,质问她是否拿到秘籍,见她摇头,发出一声意料之中的冷笑,转即再质问叶姝因何将周三姐杀死,“我派去法华寺的一名属下,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是不是也是你干的?还有,我的三名属下死在落洪县,堡主刚好那天也在那地方,怎么会这么巧?”

&ep;&ep;“这可不是巧。”叶姝马上摇头,纠正白秀秀的说法。

&ep;&ep;“哦?那是什么?”白秀秀语气不善地问。

&ep;&ep;“你一直派人监视我,自然是我在什么地方,他们就在什么地方。这哪里是巧合,分明是刻意安排。”叶姝把喝完的空吧茶杯攥在手里,语气也很不善,“你若觉得我不适合做堡主,直说,我不做让给你便是,用不着这么明里暗里地挑唆控制我。我不喜欢被人当傻子一样耍!”

&ep;&ep;白秀秀皱眉,眼底略有诧异地再次打量一番叶姝。这丫头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竟然已经不是任由控制的蠢脑子,会自己思考问题了。

&ep;&ep;“这是老堡主的命令。”白秀秀只得搬出最厉害的老堡主震吓她,“而且你也应该知道,周三姐曾是老堡主身边最得信之人,你即便对她不满,也不应当说杀就杀。你这分明是在打老堡主的脸,没把老堡主看在眼里。”

&ep;&ep;“随你怎么想。”

&ep;&ep;叶姝还不打算把周三姐是燕王奸细的事情透露给白秀秀,就让她继续误会去。她若老实本分,不去叶虎那里告瞎状,这事儿也就罢了。她若不安分,跑去叶虎那里添油加醋把她说一顿,等最后揭穿真相的时候,那场面一定会很好看。

&ep;&ep;“你——”

&ep;&ep;白秀秀因为被无视,更加生气。她没想到自己搬出了老堡主,叶姝还会这样嚣张。以前叶姝就算看不上她,也会因为她每次传达老堡主的命令,而收敛几分,现在她却一点都不忌惮了。白秀秀镇定地喘口气,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然后继续撇嘴讥笑。

&ep;&ep;“好心当成驴肝肺!,等回头老堡主问责起来,你休怪我没提醒你。”

&ep;&ep;“好的。”叶姝语调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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