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上一踏进和欢殿中,便听见爱妃的欢声笑语。
&ep;&ep;有如银铃一般,撩人心弦。
&ep;&ep;“爱妃有何欢喜事?也和朕说说。”
&ep;&ep;虞妃一见是皇上,想要行礼,皇上一把拉过她,让她坐于腿上:“爱妃不必多礼,朕可是想你想的紧了。”
&ep;&ep;宫婢一看这个架势,自觉退了出去。
&ep;&ep;虞妃嗔怪地看了皇上一眼:“皇上又在逗弄臣妾,臣妾只不过是为皇上欢喜罢了。”
&ep;&ep;“那爱妃是如何为朕欢喜的。”
&ep;&ep;“臣妾为皇上绣了一个荷包。”虞妃拿起一个针脚杂乱的荷包。
&ep;&ep;皇上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把按下她的手:“爱妃和朕一道会更欢喜。”
&ep;&ep;皇上目光愈发迷离,近看虞妃真是绝色倾城,令人目眩神迷。
&ep;&ep;“那臣妾依皇上。”虞妃低下头,假装羞涩,语气缠绵。
&ep;&ep;老色鬼,今天我才说自己不舒服,现在就迫不及待,你怎么还不去死。
&ep;&ep;芙蓉帐软,一片春色无边。
&ep;&ep;第二天一大早,皇上上早朝去了,虞妃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宫婢为她梳头。
&ep;&ep;虞妃打了个哈欠,惹得梳头宫女面红耳赤,不敢再看娘娘容色。
&ep;&ep;虞妃心里很不耐烦,也不知道主子要自己在这宫里待到什么时候,每天跟那狗皇帝逢场作戏,好累啊。
&ep;&ep;前朝,皇帝先是假模假样嘉奖了沉涛,然后当场封沉云之为镇北侯府世子。
&ep;&ep;话音一落,几乎满朝文武纷纷反对,赵侍郎也在其中,一脸愤恨之色。
&ep;&ep;皆言沉云之无功无才,德不配位。
&ep;&ep;“朕意已决,镇北侯为我江国立下汗马功劳,出生入死,沉云之作为他的女儿,应该受此封赏。不然我江国的儿郎们在外保家卫国,他们立下的功劳却不能荫及子女,岂非寒了他们的心。”
&ep;&ep;众人听罢,无不高呼皇上圣明。
&ep;&ep;沉涛亦是如此,一脸感激(假的)。
&ep;&ep;当日,圣旨便到了沉家,封沉云之为世子,赐下金银珠宝若干赏赐云云。
&ep;&ep;满京勋贵人家听闻此消息无不震动,纷纷告诫家里的小辈,要改变对沉云之的态度。
&ep;&ep;一时之间,沉府门庭若市。
&ep;&ep;连那个出言讥笑沉云之的贵女也被其父母亲勒令上门给沉云之赔礼道歉,沉云之当然没有接受,痛骂一顿直接让下人将其扫地出门。
&ep;&ep;沉涛带人到赵侍郎府上赔礼,赵浦顺直接将人拒之门外,两人不欢而散。
&ep;&ep;沉云之跋扈的名声甚嚣尘上。
&ep;&ep;沉涛拍掌哈哈大笑:“之之,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名声这么不好,但是现在满京城最受欢迎的人还是你,听说还有落魄高门的庶子打算嫁给你,当你的世子夫呢。”
&ep;&ep;“爹爹,我既已被封世子,说明皇上准备对您下手了,不,或许已经在使手段了,您这么幸灾乐祸合适吗?”
&ep;&ep;一个功勋累累的大将军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谁更好掌控,不做他想。
&ep;&ep;皇帝也想除去沉涛,但沉涛一死,北戎必蠢蠢欲动,皇帝只是想收回兵权,而不是想失去祖宗基业。
&ep;&ep;如今沉云之为世子,沉涛一旦出事,北越的权利就落在沉云之手中,那沉云之草包一个,处理不好事务,正好降罪于她,再派心腹前去接管,收回兵权顺理成章。
&ep;&ep;“他要出手就出手,我还怕他不成,我还有之之你呢。”沉涛不以为意。
&ep;&ep;沉云之一看就知道爹爹没往心里去,一脸无可奈何。
&ep;&ep;当晚,沉云之命人调查的事就被呈上了她的案桌。
&ep;&ep;昨日,沉云之从宴会归来之后,便吩咐花芙去查那个名为安怀的病弱公子是何人。
&ep;&ep;现在看来已有结果,沉云之取出情报缓缓看了起来。
&ep;&ep;卫安怀,中书令卫昌和之嫡长子。
&ep;&ep;现年十七,先天不足,身虚体弱。
&ep;&ep;出生之时,郎中言需得精心调养,方可长命百岁。然才智高绝,且笃实好学,少有才名。尝于诸位大儒身边学习,进步极快,九岁之时,曾以一纸《丹云赋》而名动京城。时人冠以“神童”之名。
&ep;&ep;十岁之时,大儒李道学游学于京城,见之,大喜,直言吾与其有师徒之缘,遂收为其为关门弟子,排行三。
&ep;&ep;其后,卫安怀便随其前往通州。
&ep;&ep;通州,地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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