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剧痛。

&ep;&ep;沉云之看他几乎呼吸不过来,再想想他的话,心里了然。

&ep;&ep;他想溺死自己,被芯片捕捉到他的想法,水中死亡窒息的痛苦在他身上放大十倍被模拟出来了。

&ep;&ep;人没事,过了就好,不过他身体这么弱,她怕出事,叫系统把痛感降到两倍就好。

&ep;&ep;沉云之拿出药丸,看他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直接给他喂了下去。

&ep;&ep;药丸入口即溶,卫安怀身体反应没那么大了,他出了一身汗,沉云之叫人备热水给他擦擦。

&ep;&ep;半刻钟后,卫安怀才平静下来,人浑浑噩噩的,脸色苍白,不见孤傲之态,倒显得楚楚可怜,他连沉云之给他擦身抹药都没感觉。

&ep;&ep;沉云之拿出早就备好的药膏,将他全身上下都厚厚涂抹了,要把他身上的体毛除去了,将他皮肤养得愈发娇嫩才好。

&ep;&ep;然后给他的胸乳,腰间,下体,大腿内侧又另抹上一种增加他皮肤敏感度的药水。

&ep;&ep;这样长久下来,看他怎么在她床上保持住他那副清冷不屈的模样。

&ep;&ep;卫安怀终于回过神来,看见沉云之在给他系上袍子,两人很近,想推开她。

&ep;&ep;结果沉云之直接把他的手抓住:“缓过来就好了,起来洗漱,我们用早膳去。”

&ep;&ep;卫安怀想拽出他的手,拽不动,质问她:“你对我做了什么?”

&ep;&ep;“让你寻死不能呗。”

&ep;&ep;“我不信。”

&ep;&ep;“我不屑于骗你。”

&ep;&ep;卫安怀却不敢亲身再试了,死亡的痛苦还历历在目,仿佛没有尽头,永远沉沦于那片死亡之海中。

&ep;&ep;“你会如何对我?”卫安怀求死不能,那么他就必须要面对现实,他沦为她的禁脔,她会如何对待他。

&ep;&ep;他是见过花楼里那些底层娼妓的,几乎身上不会有块好肉,身体不好还得接客,有时不止一个客人,甚至被人活活虐死在床上,死后若老鸨有心会有一卷薄席,不然被弃乱葬岗,遭狗啃鸟啄,尸骨无存,无法入土为安。

&ep;&ep;他从不会低估人的劣根性,现在沉云之将他囚住,他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人性的毁灭欲会被放大,何况他还有一副好皮囊,很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欲。

&ep;&ep;他现在较之娼妓的处境也差不离了,不得自由,无法选择。

&ep;&ep;沉云之盯了他这么久,不可能是吃素的。

&ep;&ep;沉云之若要强占了他,折了他的傲骨,毁了他的身子,将他辗转于他人之手,他将生不如死。

&ep;&ep;她要是这么残忍地对待他,他这一生就全毁了!

&ep;&ep;卫安怀死死地看着她,他要知道她的心思。

&ep;&ep;沉云之把玩他的手指,一根根抚摸过去,不让卫安怀把手抽出去。

&ep;&ep;“我现在还不会动你,你身体太差了,禁不起房事,还得再养养。”

&ep;&ep;卫安怀见她说起这个,脸一红,想骂她不知羞耻,却想到她不在乎,说不定还要嘴上占他便宜,一脸难堪地问她:“你会将我送给别人玩弄吗?”

&ep;&ep;“不会,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把你抢走,你自己也不行。”沉云之对上他的眼睛,黑色的暗流在她眼中涌动,呈现出可怖的贪欲来,她对他的占有之欲毫不掩饰。

&ep;&ep;卫安怀手一抖,想逃,沉云之对他的执念比他想象的还可怕,她恐怕是真的要囚他一生。

&ep;&ep;“你厌倦之后,能否放我自由?”卫安怀知道人皆贪鲜好嫩,但沉云之这副神态,他不确定了。

&ep;&ep;卫安怀的手指突然痛了起来,他唔了一声,沉云之赶紧给他揉揉,她把他手指掐重了。

&ep;&ep;“不可能有那日,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沉云之对卫安怀势在必得。

&ep;&ep;卫安怀欲哭无泪,这沉云之真真是他的克星,有她在,他收复不了北越,现在连自己一生都要赔进去了。

&ep;&ep;他不明白,纵然他皮囊极好,但这天下不缺容貌出众的男子,她权倾北越,正值佳龄,肯定有许多美男子愿自荐枕席,为什么要抢他?

&ep;&ep;他们政治立场不同,他不可能对她千依百顺,更不可能屈服于她,他还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身形消瘦,脸色苍白,体力不支,她掳了他还得用名贵药材养着他。

&ep;&ep;卫安怀实在不解,他问出了口:“为何是我?”

&ep;&ep;“比你好看的没你优秀,比你优秀的没你好看,还比你老,余者才貌皆不是顶尖的,人却自负张狂的很,不说也罢。”

&ep;&ep;沉云之当然不缺自荐枕席的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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