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姚素芸盯着卫安怀的脸,越看越出神。
&ep;&ep;卫安怀要是知道她是这种想法,定啐她一口,这女人没脸没皮,回去她跟她的蓝颜知己们说自己慢待她了,又不知道会给自己招来多少只自以为是寻人出气的苍蝇。
&ep;&ep;自以为是,不听人话,对自己没有清晰的认知,都让她不要称呼他的表字了,还在这里自说自话。
&ep;&ep;情绪外露,年级不大,色心倒是不小,人还蠢,被五皇子骗得团团转,被利用都不知道。
&ep;&ep;一眼看到头的人也敢在自己面前卖弄这些小心机。
&ep;&ep;卫安华看着她越发痴迷的神色,心里起了杀意,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自己还秉持君子风度做什么,之前看她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遇上中山狼,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不想多为难她,那想内里如此不堪。
&ep;&ep;想起以前的沉云之,那人至少还要脸皮,提亲不成后就不再骚扰他了。
&ep;&ep;卫安怀收起了他那份恻隐之心:“我还有要事,姚小姐......”
&ep;&ep;姚素芸一听:“那你去忙吧,我在这里再坐一会。”
&ep;&ep;卫安怀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小河,送客。”说完便起身往里走。
&ep;&ep;以姚素芸的脸皮也感到了一丝羞愧,不过她很快调节过来,边走边喊:“后天我再来,清河,哎,你别动那些礼品。”
&ep;&ep;小河暗中翻了个白眼:“公子的话我不敢不听。”
&ep;&ep;直接将姚素芸送出门,将那些礼盒塞到她的丫鬟手中,然后关上大门,任凭姚素芸怎么敲都不开。
&ep;&ep;“什么东西,处处招花惹草。”小河啐了一口。
&ep;&ep;回到房间的卫安怀重新换了身衣服,小河回来说人走了。
&ep;&ep;“以后不要让她进来,直接赶走。”卫安怀吩咐小河小墨。
&ep;&ep;安王府。
&ep;&ep;安王一看卫安怀来,对他意味不明地说:“听闻清河最近遇上红颜知己了。”
&ep;&ep;“王爷说笑了,不过是卫某见五皇子如此看重那个女人,想试探一二,五皇子心机深沉,卫某不相信他会沉迷女色。”
&ep;&ep;“哦,那清河看出了什么没有?”
&ep;&ep;“自然是看出了,那姚素芸的确无甚可取之处,唯独在经商上独有一道,但这远不可能使得五皇子对她情根深种,而且卫某听闻这姚素芸与许多公子来往甚密,五皇子无动于衷。”
&ep;&ep;安王信卫安怀没有说假话,毕竟与老五斗了这么久,他这五弟就是个内里藏奸,无利不起早的,对他性情也有一番了解。
&ep;&ep;“你是说那女子身上有老五看重的东西。”
&ep;&ep;“卫某正是此意,卫某已命人去查这姚素芸,不管姚素芸身上有什么,迟早会水落石出。”
&ep;&ep;安王看了看卫安怀,突然笑了起来:“清河,你老实跟我说,你就对那姚素芸没有一丝心动?”
&ep;&ep;说完,安王仔细观察起卫安怀的面部表情。
&ep;&ep;卫安怀心里苦笑,果然怀疑上他了,离间计都用到他身上了,虽然粗糙刻意,但有效。
&ep;&ep;卫安怀脸上没有一丝变化:“王爷,人太蠢,还不守礼数,卫某眼不瞎。”
&ep;&ep;安王看卫安怀没有心虚,知道这人自傲的很,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一脸歉意地说:“是本王唐突了,误信谣言,在这里给安怀赔不是了。”
&ep;&ep;“人之常情,无碍,卫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禀报王爷。”
&ep;&ep;“快快说来。”
&ep;&ep;“王爷请看。”卫安怀拿出整理好的情报递给安王。
&ep;&ep;安王看完之后大惊,忙问这北越不用人用臂力就能射出箭矢和雷响一声便砸出深坑的新式武器是什么。
&ep;&ep;卫安怀哪里回答得出来,只说这是北越探子拼死传回的消息,就这么多。
&ep;&ep;“还有这个,王爷请看。”卫安怀指着第二份情报说。
&ep;&ep;“据探子查探,北越如今真正掌权人是沉浩,沉云之不知所踪。北越的粮价一直很稳定,民生并未凋敝,听说他们的稻种麦种的产量比中原的要高,现在北越可以说是安居乐业,而中原各地几乎粮价飞涨,民生凋敝,百姓缺衣少食,此消彼长,长此以往,中原危矣。”
&ep;&ep;安王简直不敢相信:“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讲。”
&ep;&ep;“王爷息怒,事关重大,卫某不得不慎重,以免像上次那样,若不是几番佐证,卫某也难以置信。”卫安怀也很不满,一直跟你说北越恐有祸心,是你不信。
&ep;&ep;安王听到卫安怀这样说,脸色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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