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有的是新金主等着要你!”

&ep;&ep;“你最好祈祷小鹤不会腻。”

&ep;&ep;傅云峥的声音从周文骁身后传来:“在订婚宴上引着余鹤去找别人,这就是周家贺喜的规矩吗?如果小鹤不爱我了,你家先破产。”

&ep;&ep;周文骁怎么也没想到傅云峥会这么快赶到,赶忙解释道:“傅总!是余鹤先......”

&ep;&ep;傅云峥冷漠地注视着周文骁,强大的气场压得周文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转告那些惦记着余鹤的人,把心思都藏好了,但凡让我听到什么风声,有一个算一个,都别再想和傅家合作。”

&ep;&ep;花园里,跟着傅云峥过来的宾客很多。

&ep;&ep;能来参加订婚宴的宾客,都是资本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当听到傅云峥的警告时,所有人后脊都不免一阵发凉。

&ep;&ep;傅云峥很少说这种威胁的话,但他每次都是说到做到。

&ep;&ep;这种离奇的执行力让人感到恐惧!

&ep;&ep;“倘若余鹤有一天离开我,那一定因为是订婚宴上有人惹到他不开心,”傅云峥深深看了周文骁一眼,又淡淡地扫过众人:“我是不舍得追究余鹤的,所以提前跟各位说声抱歉,我只能从大家身上找问题了。”

&ep;&ep;众宾客:“......”

&ep;&ep;这是什么逻辑?这合理吗?这是何等的惊天大锅啊!

&ep;&ep;傅总,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ep;&ep;你不如直接说余鹤不爱你了你就发疯听起来更实在。

&ep;&ep;没了爱情就直接要动摇整个资本界吗?

&ep;&ep;苍天啊大地啊,历史早就证明了让偏执的人掌权没好处,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让这些疯子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啊!

&ep;&ep;宾客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算不上隐晦地打量着余鹤。

&ep;&ep;在众人审视的目光下,余鹤神色平淡,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却让人不敢小觑。

&ep;&ep;和余鹤视线相交的刹那,宾客心头一凛,议论的话语噎在喉间,不敢再多说半句。

&ep;&ep;余鹤和傅云峥站在一起,如玉如璋,十分般配,非但没有被傅云峥的气场掩盖,反而更显出众。

&ep;&ep;他个子很高,看人时垂下眼眸,隐隐有睥睨四方之势,可仔细再看,余鹤依旧慵慵懒懒,好像并没有真的被周文骁惹怒,也没有因为傅云峥偏宠的话语而显出得意。

&ep;&ep;他平静得令人害怕。

&ep;&ep;在一众惊疑不定的宾客中,只有傅聪林成竹在胸,游刃有余。

&ep;&ep;“余鹤并非池中之物,他愿意留在云峥小叔身边,完全是因为爱情!”

&ep;&ep;傅聪林与有荣焉:“爸,我当时就说他俩要不成,小叔得疯,您当时还不信。”

&ep;&ep;傅辉若有所思,看了儿子一眼,没说话。

&ep;&ep;傅聪林继续在父亲耳边小声说:“不过别担心,几年前我就在月老庙供了万年锁,余鹤的名字和小叔的早让我锁一起了”

&ep;&ep;傅聪林用手比画了盘子大小:“这么大个锁,纯铜的。”

&ep;&ep;自己的儿子时而聪明,时而愚蠢,这点让傅辉很是头疼。

&ep;&ep;他一言不发,在不知该对这傻儿子说什么。

&ep;&ep;傅聪林的母亲很信这些鬼鬼神神的,她无视了丈夫的缄默:“儿子,那是最大的锁吗?”

&ep;&ep;傅聪林说:“当然了,买还不买最大的。”

&ep;&ep;母亲欣慰地点点头:“很好,余鹤年轻,聪明又不定性,这样的人不好降住,云峥虽然高明,但爱情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呢,今天爱明天不爱的,没得赔上整个傅氏,只能求佛祖保佑余鹤爱久一点了,阿弥陀佛。”

&ep;&ep;阿弥陀佛。

&ep;&ep;*

&ep;&ep;一点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余鹤订婚的好心情。

&ep;&ep;周文骁离开后,所有宾客对余鹤的态度更加友善。

&ep;&ep;余鹤走到哪里都有人浅笑着颔首示意,余鹤也都不太认识,只能报以微笑。

&ep;&ep;在掌声与祝福中,余鹤和傅云峥走过花桥,并肩而立。

&ep;&ep;余鹤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一张俊脸在阳光下白得发光,宛如春花艳丽璀璨,挑不出半点瑕疵,仔细看却有一丝僵硬。

&ep;&ep;他今天笑得太多了,脸都麻了。

&ep;&ep;相比之下,傅云峥依旧没什么表情,冷峻非凡,像是昆仑山巅松枝上的一抹霜雪,眼眸中却含着温暖笑意,煦煦如春风,足以令冰雪消融。

&ep;&ep;看着身边游刃有余的傅云峥,余鹤深觉此人老奸巨猾,城府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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