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这么厉害?那一定能打得过我姐姐了?”徐晟不禁激动了起来。“你姐姐,你姐姐。你姐姐就那么厉害?”乔鹏喝了一口酒,笑着问。“那是当然,在我们归云山庄,就没人能打得过我姐姐。”徐晟一脸得意的说:“只是可惜了,大师兄是个和尚。”“和尚怎么了?”了凡道长这么问。“你爹也打不过你姐姐吗?”乔鹏却这么问。
“我爹能不能打得过我姐姐我也不知道,我只见过我爹教我姐姐练功,却没见过我爹和我姐姐比武。和尚倒是没怎么,不过是可惜了。我姐姐曾经放出话去,要嫁给一个武功比她高的人。大师兄能和肖毅擎对上一掌,还是二十年前,想必功夫比我姐姐高吧。”徐晟悠悠的说道。
“阿弥陀佛,小师弟你想什么呢?”净空大师说道:“即便师兄我不是出家之人,也比你姐姐大了十多岁了,当你姐姐的叔叔都绰绰有余嘞。”“那怎么了?我姐姐可不是迂腐之人。她只能看得上武艺高强的,却瞧不上武功不行的。”乔鹏笑了笑:“你大师兄是个出家人,你二师兄可不是。”段旭明听见乔鹏说到他,瞪了乔鹏一眼:“吃饭还堵不上你的狗嘴。”便拎起一坛子好酒,一只烧鸡,去往一边的长凳处独自吃喝。
乔鹏为段旭明瞪了一眼,登时冷汗就流了下来。徐晟也察觉出段旭明眼角的杀意,不禁悻悻的问道:“二师兄也武艺很高吗?”乔鹏看了看段旭明的方向,小声的说:“只比大师兄高,不比大师兄低。”了凡道长说道:“小师弟不比怕他,你二师兄是个武痴。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四师兄怕他是因为他的功夫都是二师兄传授的,而你四师兄性子顽劣,为此没少吃苦头。”乔鹏悠悠的说:“少不得你的功夫还要和二师兄学嘞。”
“武功都是二师兄教吗?”徐晟不禁看向路清风。路清风连忙说:“你别看我,我才来一天,却是和二师兄一起扎马步,走梅花桩。”净空大师说:“小师弟与几位师弟不同,未必是二师弟传授。几位师弟来的时候,身上都没带着功夫,便有二师弟传些基本的入门功夫。小师弟此时已有家传功夫在身上了,未必就是二师弟来传授。如今尚且不知,此事还需师父定夺。”了凡道长说:“也是,小师弟是名门望族,身上已有功夫,应该与我们几个师兄弟不同。”
乔鹏听闻却来了兴致:“小师弟,四师兄我也拜在门下两年有余了,会写粗浅功夫。不如借着酒兴与小师弟耍几拳如何,也好看看小师弟的功夫。”了凡道长却说:“四师弟,你怎的这般无礼。小师弟初来是客,你便和人比斗,岂不是失了我铁胆门的名头。”却不料徐晟也说:“三师兄严重了。小师弟我也想见识见识几位师兄的武功。不如就和四师兄比试一番,点到为止,也不会伤了和气。”
两人都来了兴致,便立起身来,站在一旁空地之上,比划起来。“五师弟,你看谁能赢?”了凡道长凑到路清风面前问。“我看可能是四师兄赢。”路清风毫不犹豫的说。其实心里所想的却是,自家刚习武一天,肯定是不如小师弟的,若是小师弟再比四师兄武功高,面上却有几分挂不住了。不想了凡道长却说:“那不一定,小师弟自幼习武,武功底子断然不弱。四师弟才入门不到两年,武功还未大成,不见得是小师弟对手。”
只见二人都站定,相互抱了拳。徐晟道:“四师兄,小心了。”乔鹏道:“小师弟,尽管过来。”二人同时启动,各劈拳相迎。徐晟并未使剑,却是以掌为剑,以掌风为剑气,还是家传剑法。乔鹏使了个空明拳,便是铁胆门最基础的一套拳法。两个人往来战至多时,却见不分胜负。此时风胥中与徐子川也谈完,来至饭桌之前。净空大师,了凡道长,路清风都急忙起身拜见。
风胥中与徐子川也来看乔鹏徐晟二人比斗。风胥中说:“令郎将剑法化成掌法,足见心思伶俐,若是使剑,我那四弟子应是不敌。”徐子川说:“高徒所练只是风兄门下入门拳法,何况我见令高徒腿法精湛,尚未施展,已然是处处留情了。若是性命相搏,我儿却是不敌。”二人站着看了一番,这才落座。风胥中的三个弟子也才随二人落座来。净空大师道:“师父,徐前辈,都是四师弟顽劣,还望师父与徐前辈见谅。”
徐子川笑道:“无妨无妨,你四师弟乃是性情中人,有此番比斗,却是再正常不过。莫说是他见猎心喜,老夫也想见识见识净空大师的大慈大悲千佛手。”净空大师连忙道:“不敢不敢,小侄不敢。”徐子川笑道:“无妨无妨。今日乃是喜庆之日,便不与大师交手了。老夫在此地尚且还有滞留些许时日,待明日再来讨教。”便对风胥中一拱手道:“风兄的高招,在下自然是接不住的。不知可否明日起,与风兄前三位高徒一一比过,也好叫我见识一下江湖后辈的能为。”
风胥中笑道:“我弟子了凡尚不如徐三侠,还是不比了吧。若是徐三侠有兴趣,可与我大弟子二弟子比比也就是了。”却见一旁段旭明醉眼迷离上前道:“若是有兴致,何须明日,此时比比也就是了。”徐子川看一眼,朗声笑道:“好,段少侠果然爽快,便此时来领教段少侠的高招。”
乔鹏徐晟听闻此间动静,皆齐齐罢手。乔鹏说:“咱们两个打得有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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