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顾景阳不置可否,淡淡的道:“你知道的可真多。”

&ep;&ep;他一摆出这幅模样,谢华琅察觉到不好了,忙道:“不多,我只知道这么一点。”

&ep;&ep;顾景阳神情更淡漠了:“早先你也是这么说的。”

&ep;&ep;“我哪有说过?”谢华琅喊冤道:“你不许冤枉人。”

&ep;&ep;她既问了,顾景阳便能答:“你给我讲笑话时,就这么说过。”

&ep;&ep;谢华琅道:“我什么时候给你讲过笑话?”

&ep;&ep;顾景阳道:“七月初七的午时。”

&ep;&ep;“……”谢华琅恼羞成怒:“我都不记得了!”

&ep;&ep;“我记得就好。”顾景阳道:“那日你说,总共就只看了几眼,没记住多少。”

&ep;&ep;“……”谢华琅无助道:“你怎么这样,哪有专门记这个的?”

&ep;&ep;顾景阳道:“我没有专门记。”

&ep;&ep;撒谎的人,最怕遇见记性好的。

&ep;&ep;谢华琅没办法了,小心翼翼的摇了摇他手臂,道:“九郎。”

&ep;&ep;“叫什么都不行,”顾景阳道:“我必然叫你父亲好生整顿府中。”

&ep;&ep;谢华琅凑过去,可怜巴巴的撒娇:“郎君。”

&ep;&ep;“……叫郎君也不行,”顾景阳几不可见的顿了顿,随即又坚决道:“你这样爱胡闹,不叫人规束着,来日岂不是要上天?”

&ep;&ep;谢华琅道:“你要是说了,阿爹真的会罚人的。”

&ep;&ep;顾景阳道:“我本来也没打算叫他赏人。”

&ep;&ep;“是我做的不好嘛,”谢华琅握住他手,求饶道:“你不罚我,却罚别人,将来谁愿意跟我交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