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他那气势,似是要算账的。

&ep;&ep;柳织织稳了稳神,继续喝自己的茶。

&ep;&ep;谢遇上前就叉腰站在“张郄”跟前:“你给我说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外面所传的那些,我可不信,我不信织织能做出那些事。”

&ep;&ep;“张郄”只道:“随你。”

&ep;&ep;他的声线清冷无波,犹如他这个人。

&ep;&ep;谢遇见对方这副态度,便难以置信道:“所以她确实被赶出武昭王府了?就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姑娘?”

&ep;&ep;“张郄”未语。

&ep;&ep;谢遇气得难受,下意识就要撸袖子,他身后的索牧夕见了,马上慌忙上前拦住他,劝道:“公子冷静,世子什么样人,您还不清楚?他断不会是非不分,属下其实早就觉得县主……不对,是柳姑娘,属下早就……”

&ep;&ep;谢遇竖目而对:“闭嘴!”

&ep;&ep;索牧夕支支吾吾地只能闭了嘴,其实他早觉得柳姑娘不是好人,奈何他们公子性子单纯,看不出她爱装。

&ep;&ep;谢遇抱起胸:“反正我不管,我只知道她受委屈了。”

&ep;&ep;说着,他便看向屋内的柳织织,见其目光还落在“张郄”身上,便酸溜溜地说道:“你看看,就算是失忆了,她的眼里仍只有你,她待你如此深情,你怎忍心丢下她?”

&ep;&ep;“张郄”面色不变,无动于衷。

&ep;&ep;索牧夕顺着瞧了瞧柳织织那显然是在欣赏美色的目光,不由嘀咕出声:“公子确定这不是不知廉耻?”

&ep;&ep;谢遇更怒:“闭嘴!”

&ep;&ep;事实上,柳织织确实只是在欣赏美色,虽说美男冻人,只要他的目光不落在她身上,她还是忍不住想看的。

&ep;&ep;爱美之心,她觉得再正常不过。

&ep;&ep;但忽见外头谢遇他们都看着她,似在讨论什么,她便还是讪讪地收回目光,眼观起鼻,鼻观起心。

&ep;&ep;谢遇问“张郄”:“她是因受刺激过大,才失忆的?”

&ep;&ep;“张郄”道:“不知。”

&ep;&ep;“你还真是把她当狗屁。”谢遇不满道,“我不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是怕她想起什么,更觉得受刺激,她既然已离开武昭王府,你以后就少出现在她面前,那些不好的事忘了便忘了。”

&ep;&ep;“随你。”

&ep;&ep;“你……”谢遇见对方这副对柳织织漠不关心,雷打不动的样子,就觉得来气,便要说什么,却被其打断。

&ep;&ep;“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她给戚若瑶下了郇香。”

&ep;&ep;话语间,“张郄”的声音里透出更明显的寒意,他的目光又缓缓落在柳织织身上,有着森森的杀意。

&ep;&ep;接收他的目光,柳织织忽然如坠冰窟。

&ep;&ep;她当真吓得不轻,便马上起身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琢磨着,这女配到底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ep;&ep;她真怕谢遇拦不住他杀她。

&ep;&ep;谢遇闻言,震惊间未来得及说什么,“张郄”又道:“你最好能找到解药,否则柳织织必死。”

&ep;&ep;一句极为绝情,满含威胁的话罢,他转身便走。

&ep;&ep;谢遇自小爱混迹江湖,在五湖四海结交了不少能人异士,他不仅见多识广,其关系网更是朝中人难比的,所以他找到解药的可能性更大。

&ep;&ep;谢遇愣愣地看着“张郄”的背影,头次见其这般。

&ep;&ep;他知道,他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这次是真被激怒了。

&ep;&ep;郇香?

&ep;&ep;他转身看向屋内,目睹柳织织伸出个脑袋小心朝外瞧着,许是因见“张郄”走了,她正拍胸松着气。

&ep;&ep;瞧着她那双清澈的眼,他着实不信她能那般恶毒。

&ep;&ep;索牧夕许是看出自家公子的想法,正欲出声:“公子……”

&ep;&ep;谢遇立即打断:“闭嘴!”

&ep;&ep;此时的“张郄”正往西行着,跟在他身后的亲信疑惑出声:“世子,那真是柳姑娘?可她昨晚不是已经……”

&ep;&ep;昨晚一剑穿心死透的人,今日却完好地在他们面前,简直匪夷所思。

&ep;&ep;“张郄”未语。

&ep;&ep;亲信想了想,便道:“莫不是昨晚死的不是她?亦或是现在这个人不是她?可世间哪会有一模一样的人?”

&ep;&ep;“张郄”未答。

&ep;&ep;亲信拧起眉,又道:“她素来诡计多端,这次也不知是想玩什么把戏?说什么失忆,定又是她的计谋。”

&ep;&ep;“张郄”眸视着前方,冷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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