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归期不定,回来等通知。”

&ep;&ep;她说着,伸手关了直播:“……先撤了,祝各位身体健康。”

&ep;&ep;越星河不像之前那么拘谨了。

&ep;&ep;“你平时一直做这个?”她问。

&ep;&ep;宗林给越星河倒了杯水,递给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混口饭吃呗,还能怎么着?”

&ep;&ep;越星河觉得这水杯有点眼熟——颇像政府公共机关里招待客人的杯子。

&ep;&ep;她沿着杯沿转了圈,果不其然在上面发现了“z区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印刷字体。

&ep;&ep;她干咳一声,扯开话题:“你们做这个的……很多吗?”

&ep;&ep;宗林知道她指的是和她一样的“特殊人群”。

&ep;&ep;她习以为常点点头,面不改色道:“全联邦残疾人都不多,从人口比例来讲,我们也算是稀有物种吧。”

&ep;&ep;宗林自嘲一笑:“找不到出路的基本都做这个了,其他的活至少要健全的手脚吧?像我们这种没钱维护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岔子,我要是老板我也不会雇这种人。”

&ep;&ep;宗林显然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

&ep;&ep;她说完,就冲越星河说:“你等等,我去和老段交待声,马上就启程去星港。”

&ep;&ep;“不急。”越星河喝了口水。

&ep;&ep;宗林点点头,敲开隔壁的门,交代老段帮忙看家。

&ep;&ep;荣养的屋子产权不归她,但她有永久居住权,各项费用也得自行承担。

&ep;&ep;“电费没来得及交,你回头帮我办了,钱我回来还你。”

&ep;&ep;“还有这是钥匙,放你这儿。”

&ep;&ep;“我厨房伸出去的窗台养了盆葱,记得帮我按时浇水,如果我回来发现葱死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ep;&ep;老段粗暴地把钥匙一拽,大手一挥,一脸嫌弃:“行行行,磨磨唧唧的,赶紧滚。”

&ep;&ep;趁宗林交待的功夫,越星河也在打量她的房间。

&ep;&ep;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公司统一的样板房装修,放几张基本的家具就能把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ep;&ep;也正因为如此,任何私人物品就格外显眼。

&ep;&ep;越星河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头的相片。

&ep;&ep;那是一张合照。

&ep;&ep;照片里人均迷彩,背靠坦克,背景是硝烟弥漫的尘土,与碧蓝如洗的天空。

&ep;&ep;老段蹲在坦克履带边上,旁边拄着一杆狙.击.枪,视线上移,宗林尚且完整的左手掌盖在枪托上,目光犀利,五官锋利,嘴角挂着熟悉的痞笑。

&ep;&ep;比起现在一股子怼天怼地的味道,照片里的女人显得愈发平和。

&ep;&ep;越星河认出其中的几个,一些人现在还是竞技场的红人。

&ep;&ep;“行了,走吧。”

&ep;&ep;就在这时,宗林从门外走进来。

&ep;&ep;越星河吓了一跳,她对上宗林的视线,连忙解释:“我不是有意看的……”

&ep;&ep;“这没什么。”宗林却不太放在心上,她瞥了眼照片,想了想,拆开相框,变戏法似地从合照底下取出另外两张照片,郑重夹在钱夹里。

&ep;&ep;宗林把上面那张合照重新装好,搁回床头柜上:“反正过两天就要回来的,没必要。”

&ep;&ep;越星河忍不住好奇:“那下面那两张……”

&ep;&ep;“那是我的护身符。”宗林眨眨眼,“出远门我都会带上的。”

&ep;&ep;“方便说是什么吗?”

&ep;&ep;对上越星河探究的眼神,宗林含糊其辞:“是我的养母。”

&ep;&ep;越星河一愣:“养母?”

&ep;&ep;宗林点点头,语气平淡:“我亲生父母死了,我是被婆婆养大的。”

&ep;&ep;越星河垂下目光:“抱歉。”

&ep;&ep;宗林没太在意,她把背包往肩上一挎:“没事,好多人都知道。”

&ep;&ep;她边说边往外走:“去俱乐部路上先说下吧,你对竞技场了解多少?省得我得从头开始给你科普。”

&ep;&ep;越星河亦步亦趋跟了出去。

&ep;&ep;两人穿过一片高楼林立的荣养区,甩开逼兀的空间走到小区外,顿时豁然开朗。

&ep;&ep;越星河早就叫了专车,悬浮车慢慢缓停在两人面前,宗林挑挑眉,她三年没坐这玩意儿了,竟然觉得还有点陌生。

&ep;&ep;两人坐在后排,航线自动定位苍穹俱乐部。

&ep;&ep;“那个……”越星河开始调出备忘录,念笔记,“竞技场是款大型直播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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