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萧厌是在教她,掰开了揉碎了教她从未有人告诉她的为人处世,防人之心,可是她却还是觉得委屈得很。

这会儿他放下身段来哄自己,那般冷厉不近人情的人突然跌入凡尘,她眼里反而更红了,半晌才垂着脑有些含糊不清地道:

“要吃羊肉锅。”

顿了顿抬头,

“阿兄陪我吃。”

萧厌愣了下,瞧着她红着眼圈却依旧执拗,突然就笑了:“好,陪你吃。”

终归有他护着。

小孩儿娇憨些便娇憨些吧。

谁敢朝她伸爪子,拔了就是。

……